“可是,兔子臭臭的。”
“嗯,那是普通兔子。”
兔兔公主很香。
少女身上有很甜的香味,像柑橘一样青涩香甜的味道,混着眼泪,夹杂体液,微酸微涩,怎么闻也闻不腻。
兔兔公主眼泪七零八落地流着,落在眼角,唇角,肩膀。
他统统舔了个干净。
然后说,别哭了,你的毛都被打湿了。
只有这时候,李恕才会泄露出那点不为外人道,甚至他自己也不敢深挖的爱与癖。
比如,他很沉迷床上的徐图。
沉迷于她的一切。
她纯真眼窝里的泪水盛着他,她嫣红唇瓣的红肿喊着他,又或者是她敏感雪白的身体热切地含着他。
一切的一切。
脱身不了。
那就溺亡。
李恕一开始是想杀徐图的。
后来,他成了被杀的那个。
他溺亡了。
溺死在甜腻与温柔里。
——名为徐图。
吹风机突然没了声,沉浸在回忆里的少女没有察觉,直到李恕俯身亲下来,咬上她柔软的唇。
少女回过,慌乱向后退了两步,后腰抵到冰凉的盥洗台,平面还没干,水打湿了干净的裙子。
湿了。
“唔…”
少年手指沾了发丝的水滴,抚上徐图白腻的后颈,轻轻柔柔地捏着,很舒服,好似没力气,可又让人挣不开。
徐图迷迷糊糊闭了眼又睁开,他手上的水是凉的,顺着她的后脊往下流,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李恕眼眸半阖,情微淡,掐着少女的下巴往上抬,牙齿舌尖一齐用力,轻而易举撬开,吮吸吞咽,像要吃了她。
徐图招架不来这样的李恕,只是一味往后退,向后躲,他在她下巴留下红印,又捧着她的脸,亲的人根本喘不过气。
她是个软性子,好说话,不缠人,平时在床上李恕也克制,不会留下痕迹,大多时候是温柔的。
在此方面,谁也没有越矩。
徐图在矜持的那端站,李恕在克制的那端看。
今天,徐图也一如既往的矜持。
但李恕不打算克制。
床头柜里还有一盒拆开的避孕套,剩了五个,上次只做了一次。
或者说,每次只做一次。
余下,只听见少年冲凉水的声音。
徐图也不知道为什么,李恕似乎不喜欢,但又喜欢,有几次掐着她的腰,逼红了眼,又褪回正常模样。
搞不懂。
李恕戴好套子,欲望顶在湿软滑腻的地方,提起少女细嫩的身体,往里探了探,被**的很厉害。
徐图短发还湿着,小声喘着气,嘴唇被亲的很红,灯下有亮晶晶的水渍,眼里被欲望挤出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看起来可怜极了。
幼小,脆弱,无助。
李恕恨死她这副可怜的样子。
好像谁都要喜欢她。
谁又能不喜欢她呢。
“为什么分手?”
“你喜欢别人了?”
『不是』
徐图摇头,想回答,一出声却成了亢长勾人的**。
他忽然闯了进来,少女软嫩的腿根被撞的微红,腿间流出了透明的黏液,床单颜色又深了一些。
眼泪七零八落地流着。
他舔了个一干二净。
只有这时候,李恕才会泄露出那点不为外人道,甚至他自己也不敢深挖的爱与癖。
比如,他很沉迷床上的徐图。
沉迷于她的一切。
她纯真眼窝里的泪水盛着他,她嫣红唇瓣的红肿喊着他,又或者是她敏感雪白的身体热切地含着他。
一切的一切。
脱身不了。
那就溺亡。
少女身上有很甜的香味,可能是奶糖,可能是桃子,混着眼泪,夹杂体液,微酸微涩,是能杀人的味道。
李恕一开始是想杀徐图的。
后来,他成了被杀的那个。
他溺亡了。
溺死在甜腻与温柔里。
——名为徐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