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肏了好一阵,她的腿都快合不拢,更别说是被反复抽插的小逼,这下子,更是毫无阻碍地让他插进抽出。
她的臀瓣被挤压,饱满地溢出来一点,一个高大的男人压在她身上,毫不留情。两人交合的地方尽是白沫,随着动作四下飞溅,床单也湿了一大片。
超过一周不见,邬别实在太想她了,近乎疯狂地霸占着身下的女人,偶尔会失去理智,想把她肏哭,把她肏得喷水求饶,让她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再也不会去找其他的男人。
说到底,他以往不在意她的过去,但现在,他开始怨自己没有来得更早。
这样想着,邬别把她的臀掰开,一根粗粝的手指碾过她的阴蒂,同时鸡巴一下子插到底,让秦沅又喷了一波水。
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味,对秦沅来说,她几乎已经分不清刚才喷出来的到底是淫水,还是失禁的尿液,亦或是两者都有,她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目光所及之处,又似乎只有这个男人她能看得清楚。
骚逼高潮不断,对秦沅来说,这样粗暴但爽利的性爱,她真的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了,邬别也清清楚楚知道她的沉迷,下身一次次往里凿,把高潮后一直咬紧的小逼一寸寸碾过。
秦沅真切感觉到了他可怕的体力,她觉得自己是一个玩具,全身的触感都往下身去了,变成了专属于他的鸡巴套子,除了承受他的抽插之外,再也不需要去想别的事。
她整个小逼都被肏红肏熟了,像是一张张小嘴不住亲吻着邬别的鸡巴,秦沅叫不出声了,她很怀疑,如果再被这样高频率地肏下去,她可能会在邬别的胯下晕过去。
而邬别那边,也被她小逼里疯狂绞动的频率弄得腰眼发麻,那张小口不住地吸吮,让邬别有点受不住,满脑子的念头都是射进去,把储存了一周多的精液热烫地射进她的小逼,把她的小子宫都射得鼓起来......
这样想着,也就这样做了,邬别满满的占有欲顺着下身的力道一起,插进了秦沅小逼的最深处。
猛烈的射精持续了很久,邬别闭着眼睛喘气,声音性感。秦沅已经说不出来话,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插入,脸上泪水交织,全是被肏得太爽而流出来的。
终于射完囊袋里所有的精液,邬别睁开眼睛,他俯下身,在秦沅的耳边轻轻说:“宝贝真带劲,小姑娘——”
只是半天没有听到她的回复,邬别一怔,这才意识到她果然已经被干得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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