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沅颠三倒四,下身濒临死亡的爽感是真的,但心里和大脑里被肆意囚禁玩弄的屈辱也是真的。
在他鸡巴的撞击下,秦沅的嘴里只能吐出一些零零碎碎的句子:“嗯啊...许星索你慢一点...哈啊,我真的,会被...玩坏...啊!”
秦沅那一处已经被玩得快没有感觉,腿颤的站不住,哆哆嗦嗦地说出这句话,最后的声音忽然拔高,凄艳地叫了一声。
是许星索不喜欢听她说抗拒的话,只喜欢她接受。所以刚刚听到后半句的时候,恼怒地用指尖拧了一把她的阴蒂。
尖利的刺激如同一道闪电,快把秦沅打成两半,浑身汗涔涔的,眼前一道白光,随后,第三次被送上强制高潮,她真的觉得快死掉了,仿佛浑身的水都从下面喷了出来,大脑已经昏沉。
“看,地上的水反而更多了。”许星索悠哉地看了一眼瓷砖地面,逼近她的耳朵:“骚核还想不想要,告诉我。”
秦沅的头发被他扯住了,逼迫下抬头,看见面前的镜子。浴室里水雾大,镜子上的人影并不清晰,但依然可以辨认出她撅着屁股,让他掐着自己大力地入。
角度原因,秦沅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见胸肌和腹肌的轮廓,还有修长的人鱼线,许星索一边说着话,一边悠然地往里顶,速度慢了,但每一下都更深,在她已经被肏得软烂的小穴里榨汁一般进出。
正因为此,秦沅无法辨认他的想法,不知道他想让她继续,还是停下。
等了几秒,没听到秦沅说话,许星索的耐心殆尽:“你默认了?”
“我没同意!”秦沅说着,想挣扎,但阴蒂立刻又被捏住了。
原本藏在里面看不见的阴蒂,几乎被他玩成了花生米大小,鼓鼓地涨在阴唇中间,他伸手一探就能轻易摸到。
太不科学,大脑已经不想要了,身体却还沉沦在泯灭的快感里。
秦沅想躲,但他没有一丁点放手的意思,她的动作反而牵着自己疼。知道那是他的惩罚,许星索俯下身,在她背上亲了一下。
“最后一次。”他开始诱哄,“最后一次我就放了你。”
不为别的,只是秦沅在他胯下和手中,几乎丧失理智,变成了性爱娃娃一样的事实,太满足许星索此时此刻的希冀。
只想把她藏起来,把她拴在自己的腰上,骚逼没日没夜地含着自己的鸡巴,用骚水泡着,插一插就能咿咿呀呀的流水,操猛一点就会直接喷水出来。
他愿意她尽数喷在他的手上,他的鸡巴上,或者泄在他嘴里。秦沅给的骚浪,他想全部留给自己欣赏,什么商庭衍,或者其他的野男人,都无法再看见。
许星索这样想着,手上加快了速度,阴茎也一刻不停地肏。最终秦沅哀叫了一声,又被他打横抱起。
鸡巴从蜜穴里抽出来,依然坚硬,弧度上翘。他在她耳边说:“姐姐,还没有把我夹射。”
“回床上,你卖点力。”他说着,把秦沅往主卧房间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