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宁死死看着她,看着她空洞的色,微张的唇,那么嗲,那么合他的眼,他的心。
手指挑开她的内裤,就着她的手往前一挺,毫无阻碍地进去了。
周懿爽的头往后一仰,“啊…啊”地媚叫。
两人交合处漏出大量淫液,沾了她一手,她不知道为什么和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做,会这么舒服,每一次的撞击都好像来自灵魂深处的震荡。她的穴口帮他含得紧紧的,好像他们天生就该连在一起。
周宴宁红了眼般地进出,自己光是看着她就能硬得不行,心下尤为惊异这性器相嵌犹如开了光一般的感受。
蓦地想到12岁那年他在念昭寺林中遇到的一个姑子,说他26岁这年会因他人之缘遇到一个玉白淫面的娇娃,他抓住这个女娃,即可洗去他前半生的罪孽,抓不住,后半生不得善终。那姑子身披麻布,相貌丑陋,却满面佛光,叫人不敢生污语相扰。
12岁的周宴宁已经生得阴邪,那姑子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邪童的额间,瞬时他脸上的阴郁之气全然不见,颇有观音座下莲童的祥和之感。只是那姑子悄然离去了,他又变了回来,只是不似之前那般满身幽靡之气了。
周宴宁记着这件事,是因为那年正是周家为长子周麟庆生,他作为周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被放置在寺庙寄养,说是要以清净之气洗去他身上的晦气。周家是大家族,往上数两代都是中央权力中心,他的爷爷周少将早在上世纪就从成立了从事军事装备的引进和出口业务ZCM总集团,到了周父接受,改革开放那几年已经划为央企,现在在皇城脚下P市还有一座ZCM大楼。
周麟的妈妈是个手段硬的,把周宴宁12岁以前放在周家的一个保姆刘嫂家,嘱咐刘嫂要照她的安排弄坏这个孩子。怎么个弄坏法,权利中心的人奉行的从思想上开始腐烂。根正苗红,根烂了,还怎么红?周夫人要的就是周宴宁一辈子做一条腐烂的蛆。
刘嫂是个寡妇,育有一女,和周宴宁同龄。周宴宁10岁生日那年,刘嫂疯了。她下班回家之后发现女儿全身光裸地躺在地上,头发凌乱,满嘴痴言,下身满是大量喷射的体液。那个10岁的男童则当着她的面地扒开光裸女的下体,摸了一手的水,冲她笑道:“刘嫂,谢谢你送给我的礼物。”
怎么不刺激,这笑容好似来自最近的地狱,明明是天真无邪的一张脸却携着阴冷。
刘嫂向周夫人辞去了工作,周宴宁第一次回到了周家大宅,人人掩面议论,说是来报复周家的孽子,本就是见不得光的,说来也怪,那小半年他住在周家,出了不少异事,什么厨房里爬蛇,院子里的果树不生果了,半夜还有古怪的叽咕声,而周父那半年得了隐疾,一直不见好。
整个周家都恨他,周麟不把他放在眼里,一次在楼梯上见了他,一个烂果子直直朝他扔来,“不知廉耻。”周宴宁被砸到了右眼,一时之间什么都看不清了,睁着一只眼睛抹黑回的房间。再不久后,他就被送来了寺庙。呆了足足5年,直到周父过来探视,周宴宁装的很好,不似从前阴佞,却也像个被废了的。周父念及他的生母生他的时候即去世,心中再厌恶他,也给他安排了住处,离周宅越远越好。周宴宁出来后韬光养晦,学着像个正常人去生活。暗中认识了缅甸那边的贩子做起了毒品生意,以军火掩人耳目,那批枪械一查,只会查到周家,一损俱损,周家,这辈子都别想和他脱了干系。
他去年把基地转移到了Z市,江南商甲往来多,明朝中期便有奢靡狂潮,做毒品生意他倒行得方便。所以周懿之前看到的不过都是冰山表面,要是扒开那堆迭的枪支,便能看见那一袋袋分散的透明的塑料袋。
周宴宁被这融合的美好震撼了,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温暖,像春风里缠绵的细丝,像柔慈的母爱,轻轻揉过他的发梢,问他“你…过得好不好”。
“艹。”太爽了,他硬生生爆了句粗口。
他忍不住撞击地更加用力,底下的女人媚肉一层层绞着他的。
“你他妈到底是谁。”他用力扯着周懿的头发,凑近她低吼,这种感觉实在太陌生,又太熟悉,他像是回到了母体,从未有过的安心。
周懿的宫口传来的酸麻,他插的越用力,她想要的越多,好似一点都没落到实处,她轻飘飘的,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去迎合找寻那契合的一点。
“给我…给我…”她忍不住浪叫,嘟着粉唇去找他的唇。
他发狠似的伸着舌头吃着她所有的美好,肆意吮吸她的唇瓣,吸舔着她的舌头,吃着她的口水,全是芬芳。
你说他周宴宁他怎么不值得这样的美好呢,从今以后,他是真的上瘾了。
他把头埋在她的乳内,舌头舔弄着她的乳尖,呢喃着,
“妈妈…”
周懿霎时间寻到和他契合的那一点,摇着屁股孟浪地迎了上去,蜜处在他巨茎的抽插下,快感源源不断的冒出来,
“啊..嗯…妈妈都给你…”
他睁开仿若梦呓的眼,大手兜住周懿的屁股,抱起她开始疯狂前后耸动起来。
花心受到百下冲击,她的内壁一阵紧缩,一股滚烫的液体浇的他的龟头一阵舒爽。
“拔出来…拔出来..”周懿紧紧抱着他,闭着眼睛急得大叫。
他又顶弄了数下,拔了出来,按着她的头将阴茎放入她嘴里抽插,最后爆在她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