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烨一顿,所有被挑起的情绪倾然覆灭。
爱过你。
原来她早和别人对着镜子干过,还对别的男人这么下贱,真的不把他说过的话放在心里。
他对伍桐还是太温柔了。
他摁上另一个键,阴茎的温度随之增高,刚到安全极限。
女孩睁大双眼,用劲挣扎,打他。她被烫出生理性泪水,一边的乳又被男人狠狠捏着,男人舔她的肩颈,一路往上。
“不许尿。”他在她耳边低声改口,“没有一个体面的女孩到了这个年纪,还会被爸爸插尿,你甚至不该坐在我的腿上。是你勾引了我,骚女孩。”
伍桐迷糊中看见镜中的男人,身材高大,上身精壮却不厚重,他身体的肤色比脸沉许多,看起来很性感。她感到泪水洇湿了她的精,让她的情绪主动去寻动因,为什么她在这里,为什么她要哭。镜中的男人非华裔面孔,他的眸子是蓝的,眼窝很深,下颌线锋利,面容肃然。
他的手臂布满青筋,蔓延至手上,男人的手,指长又粗,手背皮肤下似有青蛇埋伏,伺机而动。不慎地话,他用这只手就能弄死她下面,因为它看起来很强势,是用来侵略人的性器官。
果然,下一秒他撕破她袜上的细带,手伸进她袜内。白袜上能看清男人手指起伏动作,狠狠捏着女孩的腿肉。
他才在她耳边喘了一下:“骚女孩穿这样的袜子,是为了被我撕破吗。”
好烫,下面好烫。
伍桐终于想起她被人烫过,那个人将红酒灌进她身体里。
大约也是他罢。
伍桐认出他是谁,闭上眼,沉沉靠上他。她的呻吟变得很低,又沁上一股凉意。她将手搭在周烨捏她奶子的手上,带着他动作。她感觉里面的软刺不断摩擦最脆弱的点,她不可自持地颤抖了几下,经线被切断,肌肉失去控制,水声咋咋响起,回响在耳边,连绵不绝。
她知道她又在周烨这里潮喷了。
如果伍桐睁开眼,就能看见周烨正怔忪地看着她身下。他手被喷出的水不断溅到,却还在狠厉插她、或者说撞她。他直直盯着水花四溅,淋湿台上的花瓣,淋湿男人与女孩交迭的腿、他密室的地面。而女孩的味道清然无腥。
她嗯、嗯、嗯,被他最后的欺辱弄出有节奏的淫音,双腿震动却不挣扎。
周烨眼中逐渐蕴上一层迷恋,他心有所知,笑了声:“如果你是这样表达爱我,我赞同你多表现几次。”
他抽出假阴茎,丢在地上,透过镜子看见女孩潮喷完汩汩流液的花口,慢慢合拢。这里已经肿胀一片。他轻轻碰了碰那粒红肿的阴蒂,它颤了颤,似在和他打招呼。
“女孩的身体也很复杂。”他评价道。
却听女孩压抑着哭腔,声音冷而柔。她说:“原来奔向幻灭的人,一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