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温暖如春,是以梵柔只着了一件薄裙,虽有衣物阻隔,习常仍然觉得她柔软的胸脯好似已贴到了他肌肤上。
他控制住自己摇曳不定的心,吻了吻她的脸颊。
梵柔柔软雪白的手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胸膛,以指尖触碰他滚动的喉结。
习常身体僵硬,额头青筋爆出。他捏住梵柔乱动的手,看着她道:“别这样。”
“哦?”梵柔斜眼看他,慢条斯理地道。
“我,我会忍不住……”习常吞吞吐吐地说着,一向明亮的黑眼睛弥漫上雾状的情欲,既诚实又委屈。
梵柔含住他的嘴唇:“我已经忍不住了。”
梵柔操着右手解开他的裤带,拨开灰蓝内裤,冒着热气的暗粉色巨大肉棒“腾”地弹跳出来。
她轻柔地以指尖自下而上掠过,敏感的顶端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梵柔玩弄片刻,沉下身子,伸出舌尖轻轻舔去,用温和妩媚的眼波勾引着他。
淫靡的场面让习常身体绷紧,压抑的满足声不自觉自喉间滚落。他抓住梵柔的柔若无骨的手,把她横空抱起放到卧室的床上,自背后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贪婪地呼吸着她脖颈间好闻的味道。
梵柔是他要守护的一切,他从不敢有过什么过分的想法。
他一直以为多一分杂欲都是对梵柔的亵渎。而现在他的女主动从云端走下,他又逃什么?
而如今呢?
梵柔依旧主动勾诱他,似是不满他故作老成持重。她得逞了,习常进入她的身体,双眼猩红,粗重的呼吸挥洒到她雪白丰满的胸脯上。
她骑乘在他腰上,蜜穴里不消他抚弄便全是水。
她垂头献上红唇,他微侧过头回避,两人下体紧密相接,他将她填得满满当当,表情晦暗不明。
她为什么离开?为什么回来?习常没有问。
她不告而别,他应该恨她。
可为什么只注视着她、拥抱着她就满足了呢?是只要她在他身边就足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