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软软靠在香克斯身上,贝克曼把她腰按下去一些,龟头抵住屁眼往里顶,把那块皮肤褶皱撑平,整个小屁眼水淋淋的。
如同撞开宫口一样,反复顶压那个小洞,龟头顺着润滑剂挤了进去。
第一次经历肛交,陌生的感觉难免让梦梦慌乱,“…贝克曼…贝克曼…好涨…进不去呀…”
贝克曼的龟头被紧紧咬住,又痛又爽,忙着按压住内心暴虐的情绪,没顾上安抚她。
红发轻轻吻她,“水宝宝前面想不想要呀?把我的鸡巴都弄湿了哦~”
他用龟头去撞她肿胀的阴蒂,敏感的地方又被折磨,梦梦被撞得小高潮了一次,小穴和屁眼不自觉地一吸一吸的,贝克曼趁机一捅到底,小姑娘尖叫着连续高潮了。
“真棒…小梦梦把我全部吃下去了…”贝克曼按住梦梦的腰开始动。
“啊啊~哈啊…屁眼好涨……好怪呜呜…好粗呀…”
“小梦梦被操屁眼也爽到了是不是?真棒~”贝克曼体会到完全不一样的性交乐趣,梦梦的屁眼咬着他,肠道却又热又紧。
梦梦被操得趴在香克斯胸膛上不停娇喘,奶头在男人的胸肌和腹肌之间来回蹭,香克斯再也忍不住,强行将鸡巴挤进了梦梦的小逼中。
两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同时插进来,整个甬道和肠道都变得拥挤不堪。梦梦被刺激得不停收缩下体,两个男人顿时低吟出声。
鸡巴隔着那层肉膜甚至可以互相感受到,男人们粗喘着,没说一句话,却默契地一前一后动起来。
前后同时被操的感觉太过强烈,梦梦这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张口不停呻吟,舌尖不自觉地伸出来一截,生理性眼泪溢出,眼前一片模糊,只剩下了无尽快感,此起彼伏地拍打着她。
无止无尽的性事不知道进行了多久,两个男人在射精后会交换位置,给她一点短暂的休息时间再继续。
梦梦嗓子叫到哑,男人们就含着水吻她,他们似乎在她耳边说什么,但是她一句也没有听进脑子里。
她不知道自己最后到底是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失去意识那一刻她只觉得太好了,总算结束了。
贝克曼点了一只烟,深深吸了一口又吐出来。他沉默着捡地上的衣服,然后用自己的披风把睡着的梦梦裹了起来。
香克斯看了一眼浸满淫水和精斑的医疗床与沙发,自暴自弃地又坐下了。
“德歌明天会杀了我们。”
爱干净的船医总算把医疗室收拾得一尘不染,现在…很明显远不达标。
“丢海里吧。重新买给他就是。”贝克曼满不在乎。
于是不靠谱的船长马上把自家船医的沙发和医疗床趁着夜色丢进了海里。
然后两个大男人挤在浴室里给梦梦洗澡,手指伸进被操得有些红肿的小穴里,精液混合着淫水掉落在手心,大腿上也全是精斑。
香克斯倒吸一口气,“贝克你他妈就是畜生…”然后他摸了摸那些咬痕与红印,“我…他妈也是畜生…”
贝克曼抬眼看了他一眼,不想和发疯的船长说话,又把手探进小屁眼里,将梦梦全身好好洗过,再涂上药膏。
小姑娘睡得香甜,浑然不觉。
互不让步的两人最后将梦梦安置到了客房,四皇和皇副饫甘餍肥,现在采奕奕毫无困意。两人站在客房外低声交谈。
“你要把她送下船吗?”贝克曼的脸隐在黑暗中,只见烟头一点红光隐隐在闪。
“我不想。”红发的视线落在他聚拢起来的指尖。
“她不会留的,百分之百。”
“……”
副船长的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吐出一口烟雾,贝克曼再次开口,“有个提议,要听听吗?”
香克斯转过头去看他,夜风吹过,卷起了红色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