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覃挑眉,俊朗桀骜的脸做这个动作一点也不油腻,清爽帅气到让人可以忽略他的手指正在扒陈念安逼穴的猥琐动作。
“擦了的。”
陈念安喘了口气,紧紧捏着软糯的针织衫。
本来已经好全了,因为昨晚主动勾引npc,被狠肏了两顿,白精吃到溢出来,溅得到处都是,虽然及时清洗干净并且擦了药的,但太娇嫩的部位经不起狠肏,所以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了。
“啧,那你要受点苦头了,因为我现在就要干你。”
齐覃宽大的手在那丰腴的蜜大腿上掐了一把,白腻的软肉从指缝里溢出来,肉乎乎的看得人眼都直了。
没有套也没有润滑,又想要得厉害,只好随便蹭蹭,龟头浅浅地没进去又抽出来,被天鹅绒似的穴肉包裹着,齐覃差点忍不住挺腰整根没入,享受被全方位包裹、吮吸的快感。
但他硬生生忍了下来,红润潮湿的龟头顶顶,等稍稍感觉到湿润后即刻提枪挺了进去。
极致的享受让他尾骨都情不自禁地颤栗了起来,陈念安却苍白着一张小脸,秀丽的眉颦蹙着,整个人成了一朵风中飘零的小白花,凄凄惨惨。
“疼吗?”
他爽得直叹气,巨龙忍不住深捣两下,撞在最深处的柔软里,把陈念安顶得闷哼,嘤嘤两声颤颤的哭腔,漂亮的脸蛋委屈地皱巴着。
“嗯,好疼。”
没有扩张没有爱抚,怎么可能不疼,但穴深出还有昨晚残留的药膏,在高热的抽插下融化了,化解了紧致干涩带来的生磨疼痛。
陈念安不会反抗,也不会大喊大叫,难受了就只是蹙眉咬唇,默默地流着两行清泪,安静地承受着,被肆意、粗暴地掠夺着。
最温顺的羊羔把男生激动得不能自已,热血沸腾着,贪婪地叫嚣着想要更多。
人性中恶的那一面被完全释放了出来,齐覃揉她胸前桃子似的乳肉,扣着她的腰复又深顶了好几下。
“疼就对了,你这么紧又这么小,挨肏怎么可能不疼?”
齐覃笑得有些邪气,洁白的牙齿反射出寒光,像一把刚抽出的利刃,咬上陈念安脖颈的同时,也划破她的血管,戏谑冰冷的话同时也宣告了她的死刑。
“你要记住,只有我才能让你疼。”
对于把XX化为个人专属的这种事情,乍听起来好像异常俗不可耐,等恍惚间突然的一激灵才能感受到那种美妙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