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病了,去医院照顾了她两天。”
背对着太阳,面色冷沉的李玉书情始终淡淡的。
他在想陈念安,担心她的私处会不会被内裤磨红磨痛,他无数次想到陈念安面前去,但与陈念安的约定又让他无数次却步。
“哦。”
齐覃不说话了,直接给李玉书转了五万块。
他是知道李玉书家里的情况的,父母身亡后家里就剩个多病的老奶奶相依为命。
他视李玉书为朋友,能帮衬的尽量都帮衬。
钱到账的短信提示音让李玉书看了眼手机,金灿灿的阳光本就收缩的瞳孔瑟缩得更紧了,好像上面的数字烫到了他的眼。
“不用给我转钱。”
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握着手机,李玉书此刻心情复杂。
短短两天半的时间,他从齐覃的忠犬,变成了陈念安的乖狗。
“拿着吧,都是兄弟说这些。”
齐覃不甚在意地伸了个懒腰,嫌阳光刺眼干脆把衣服脱了蒙脸上,沉闷声响透过面料传出来。
“下次跟城北高中那帮龟孙会一会?他大爷的竟敢挑衅老子。”
李玉书很会打架,豁出去不要命的那种,齐覃最欣赏他这一点,不像那些个怂蛋,伸手要钱时”齐少、齐少”地叫着,每次干架一个个都怕死不敢冲。
“好。”
困极了的齐覃很快睡着了,连李玉书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他又做梦了,做了一个旖旎的春梦,梦里的场景是在一个阳光晴朗的花园,花朵、草丛被金色的光芒笼罩着,蝴蝶翩飞,微风宜人,阳光温暖。
浑身赤裸的陈念安有着牛奶般细腻光滑的肌肤,在灿烂的阳光下更是白到发光,被他压在草地上狗干着......
睡醒后的齐覃往裆部一摸,鸡巴硬到要爆炸,烦躁地揉了把头发,恶狠狠地挤出了个”操”字。
自从周五那次肏过陈念安之后,齐覃一直忘不了那层层裹吮、蠕动的紧致销魂滋味,连续两天梦遗,梦里的交欢对象都是陈念安。
所以他周末才这么躁,急着要把最合他心意的小弟李玉书叫出来玩,谁知打了那么多通电话都联系不上,自然是更窝火了,出去玩也没有心思,昨晚熬了一晚打游戏,在血腥暴力的杀戮中释放。
擦试干净指缝里的黏腻后,齐覃决定去找陈念安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