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沛言眼皮重重跳了一下,大手抚上那白兔似的乳房,用指腹粗糙的茧去磨那柔嫩脆弱的乳头,让女人颤抖松懈的同时直捣黄龙,搅乱她满巢的爱液,捣碎她撒娇似的呜咽。
一连猛干了百十下,侯沛言小腹的那股无处宣泄的燥火才堪堪平息了下来。
他俯下身亲吻女人迷离又靡丽的眼眸,爱欲交织纠缠在他心底掀起狂乱的浪潮,每看陈念安多一眼,他对陈念安的爱意便多上一分。
性器被紧紧包裹、或蠕动、或抽搐着吮吸的感觉妙绝了,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叹息,想要大笑,想像个傻子一般大声说好爱好爱。
他亲吻小女人娇艳的红唇,把她的小舌头拖出来吮吸得啧啧出声,胯下的占有浅缓地抽插着,不成调子的音乐不断响起。
他享受地眯起了眼,吻着小女人的唇深深地把自己插入得更深,饱满的囊袋紧紧贴着穴口,恨不得也塞进去感受一下被阴道绞紧的绝妙体验。
“刚才发的是G小调,它的相对大调是降B大调,并行大调是G大调,我们来找找看能不能发出来。”
餍足的男人说出来的话都是慢条斯理的,陈念安一边紧紧攀附着男人,一边可怜地哀求着,软软地撒着娇。
“讨厌、讨厌,不要欺负我了,沛言....”
冷冰冰的男人眉眼间染上了火烧云,漫漫地烧了出去,冰川彻底消融,唇中抿着一抹殷红。
谪仙坠入欲海,深情如晦。
“不欺负你,爱你。”
话音刚刚落下,抽出的火龙又喂了进去,陈念安被顶得呃了一声,绷直了腰的同时臀下又炸开一连串的音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