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我心情不好,用力干我就好了,我做过扩张了,直接进来。”
“好。”
陈念安帮他脱上衣,下装他自己脱,很快便也赤条条地立在床前,推倒了陈念安,自己也覆了上去,抬高她的腿,露出粉润的软逼,提枪便捅了进去,里面太多水了,肉棒密密地填进去,挤压磨擦肉壁,发出”滋”的一声水声。
男人粗硬如烙铁般的性器将狭窄的阴道塞得满满当当的,有力的手紧扣着她的腰胯,一个抽送猛地肏到底,陈念安从交合处到小腹都痉挛了起来,弓着腰颤声呻吟,被干得直眯了眼,泪花在灯下闪烁着。
“嗯....驴一样的大家伙。”
白兔般的双乳活泼地跳动着,两颗粉眼睛晃红了陈凯的眼。
“可以摸你的胸吗?”
他边说边在陈念安穴里浅浅抽插,试图把她肏得更松软一些,同时沉住气,以免被逼肉禁箍着的性器突然缴械投降。
柔荑牵上男人布满老茧的深麦色的手往白腻饱满的乳房上放,躺着的小女人颇为慷慨地扬了下巴。
“当然可以,都脱光了不就是给你玩的吗?”
一手把握的绵软肉感让男人的春心荡漾了起来,他死死盯着陈念安的唇,声音僵着。
“接吻呢?”
“贪心。”
陈念安嗔了他一眼,然后朝他探出一点猩红软舌。
男人几乎是贪婪地扑到她唇边一口含住了那尾调皮的小舌,拖到口腔里用力吮吸着,吸够了再钻进那馥郁的口腔里侵犯个遍,正如他的阴茎在她的阴道了做的那样。
没有钟源在场,陈凯很给力,加上陈念安又主动,一场性事做得酣畅淋漓,两人都爽得直喘气。
在蓄力的阶段,陈念安喜欢被拥抱,被亲吻。
滴着白精的脏逼坐在男人坚硬的小腹上,她整个人都懒懒得窝在男人怀里,吻着男人汗湿的喉结,习惯性地撒娇。
“你喜不喜欢我啊。”
陈凯沉眼在她嘟嘟的唇上落下一吻,“没人会不喜欢你。”
“因为我太骚了是吗?身体干起来很爽是不是?”
水粉色的指尖落在了男人的一颗浅棕色的乳首上,挑逗地打着旋。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