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S长。”
钟源又敬了个礼,用盆装了洗漱用品、换洗衣物就往外走,背脊始终如松柏般挺直。
从他出门到回来,时间刚好五分钟,连澡带头一起洗了,没擦干的发尾还在滴水,泅湿了军绿色的T恤。
又回到了这个小小的单人间,陈凯感觉里面充斥的高压气场简直扼住了他的咽喉,空气稀薄得可怜,他头一次感觉呼吸是这般困难的一件事。
宿舍里的布局很简单,不遮光的窗帘半掩着,让室内有一种明亮的昏暗,被光晕笼罩的一切都像是褪了色一般陈旧,唯有坐在男人腿上娇笑着的女人是明亮而鲜活的。
天会阴,会暗,永生的红玫瑰却永远不会枯萎,褪色。
陈凯单手抱着脸盆,干脆利落地敬了个礼,目光直直地看向了那个掌管军区一切的最高领导人。
“报告S长,已洗漱完毕。”
钟源正看着陈念安抿着笑呢,唇角的弧度压了下来,乜了那抹同样高大的身影一眼,往小娇妻挺翘的臀上拍了拍,“去玩吧。”
门拴好,脸盘放回原位,陈凯身体有些僵地走向S长夫妇,在那里,S长的小娇妻,大家私底下意淫的军区首美正坐在S长腿上,笑眯眯地朝他伸出双臂,短短几米的距离走得他汗流浃背,生怕一声不吭的S长突然拿出把92式手枪一枪打爆他的头。
双手托着陈念安的腋窝把她抱起来,轻轻一抛,就着滞空的档口一手托了她的臀,一手环了她那不足盈盈一握的细腰。
陈念安经常被抱,已经相当熟练地把双腿绞到男人劲瘦有力的公狗腰上,小野猫似的眯着眼往他身上嗅,清爽皂香混着男人闷浑的男人味,烹饪而成的特殊气息,闻了很上头,像一只只小钩子在勾着陈念安的欲望。
“你用的是舒肤佳纯白的那款香皂啊。”
双臂挂在男人后颈上的陈念安眼里含情地看了男人一眼,眼睛分明已不再澄澈,沾染了情色的暧昧,磨人的手指在男人敏感的颈后绕啊绕。
“是的。”
陈凯薄薄的眼皮跳了跳,怀里娇美的小女人与他而言只是个烫手山芋,让他恨不得即可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