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得很狡黠,但在秦景文的眼里,不管钟轻斐做什么,都是世上最美丽的风景,是他心上的明,是触不到的幻影。
湿润的舌尖,舔上他皮肤上覆住的奶油,划过乳头,一路向下,停留在小腹。
只不过是几下舔弄,秦景文的阴茎挺立着,一颤一颤,似乎受了什么天大的刺激,龟头上的前液滴落,在空中留下几根银丝。
钟轻斐用湿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自己的双手,全然不顾秦景文难耐的情。
“主人,我好难受摸摸我,碰碰我。”
秦景文用那双深情的眼眸祈求着钟轻斐,哪知,钟轻斐将蛋糕盒上的丝带盖在秦景文的眼镜上,而后转身抬腿往楼上走去,留下一句:“不许动,我等会儿下来,别让我发现你动了,不然我会生气的。”
晃眼的灯光瞬时只剩下一半的威力,只是勃起的阴茎让他痛苦地竭力控制自己,越不去想,存在感越强。
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听到了脚步声越来越近。
“主人求您”
“啪嗒”,室内一片漆黑,只剩下钟轻斐手中的香氛蜡烛,发出昏黄的微光。
她将蜡烛摆在餐桌边,手里拿着接下去要给秦景文用的工具。
“主人”
“嗡嗡嗡”秦景文的耳畔响起了微弱的机器震动的声音,他能感受到他的阴茎被什么包裹住了,很舒服。
“主人啊啊嗯不要”
“忍住,别射。”
秦景文忍不住躬身,胸腔剧烈地起伏着,盖在眼上的丝带早已滑落。
持续的高强度震动,让秦景文整个人变得汗涔涔的,脑海中只剩下钟轻斐刚才说的那四个字,嘴里呜咽、呻吟,不住地喘息,求饶:“啊嗯啊啊主人让我射吧我好难受啊嗯啊”
在钟轻斐确定秦景文已经到达忍耐的临界点后,果断拿开榨精器。
“射吧。”
阴茎不受控地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色精液,秦景文浑身颤抖,身下的精液还未停歇。
钟轻斐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惊地开口道:“乖乖奴隶,你不会这一个月,都没自己动手DIY过吧。”
“嗯”还未从高潮的快感中清醒过来的秦景文,胡乱地应着。
“你真的好棒。”
钟轻斐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只不过,这还不是今天的结尾,她看着半软的阴茎,拿出了特意为他准备的黑色丝袜。
冰凉的润滑油,倒在阴茎上,刺激使得它又重新快速勃起。
丝袜盖在他翘起的龟头,钟轻斐双手拉着丝袜,猛地往右,秦景文的身体疯狂地扭动着,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间落下。
“啊嗯主人啊嗯”
刚刚射过精的性器,格外敏感。
“听话,别动。”
钟轻斐将剩下的半瓶润滑油一股脑地全部倒在了丝袜上,随后开始缓慢地摩擦着龟头。
“啊嗯啊主人啊快一点”
钟轻斐知道,秦景文已经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便加快了摩擦马眼的速度。
“好舒服主人再快点”
钟轻斐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满足秦景文的要求呢,明明是惩罚,怎么变得好像是奖励了。
她放开丝袜,任由它盖在阴茎上,自己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站在一旁,看着秦景文可怜地祈求自己:“主人,求您。”
好看的双眸里蓄满泪水,被情欲支配的模样,真是让人看了都心生怜惜,多美啊。
于是,她被这双眼打动,竟真的重新动了起来,直到秦景文再一次高潮。
一刻钟内高潮两次,秦景文疲软地瘫在桌上,没有力气动弹丝毫。
钟轻斐轻轻地抚上他因高潮而泛红的身体,用指腹抹去他挂在眼角的泪痕,或者可能是汗渍。
捏了捏他颈后的肉,温柔地在他耳边哄道:“真棒。”
秦景文握住钟轻斐游离在他身上的手,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今天,我可以和你睡吗?”
除了酒店那次,他们好像从未同床共枕过,钟轻斐惊讶于秦景文会提这样的要求,但还是点了点头,说:“可以啊。”
秦景文在自己房间的浴室内洗漱完毕,踱步走到钟轻斐的门前,抬起又放下,思虑再叁,最终还是敲响了房门。
“进。”
门内的钟轻斐正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身上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裙,勾勒出她的完美曲线。
“我帮你吹头发吧,姐姐。”
两人之前说好的,平时相处时,秦景文可以喊钟轻斐“姐姐”或者“阿斐”,不过,秦景文只喊“姐姐”,在公司里遇见时,会喊“钟小姐”,但从来不喊“阿斐”。
“嗯。”
秦景文轻柔地拨弄着钟轻斐的头发,钟轻斐舒服眯起了眼,忽地想起下午米咪说的话。
“秦景文,过几天是不是要去试镜啊?”
“是。”
钟轻斐心想,果然是知道了试镜的事情嘛。
她晃荡着自己的双腿,抬头看向秦景文,鼓励道:“那你要加油哦,可不能丢我的脸。”
“姐姐,我不会丢你的脸的。”秦景文信誓旦旦地保证,他很努力,老师们都夸他有天赋,他一定会凭借自己的演技拿下这个角色的。
“嗯嗯,我相信,”钟轻斐摸了摸基本全干的头发,打了个哈欠,说,“我困了,我们睡觉吧。”
两个盖着同一条被子,钟轻斐使劲往秦景文怀中钻,双手双腿牢牢搭在秦景文身上,活脱脱一只八爪鱼。
秦景文由着钟轻斐摆弄,只不过,在钟轻斐熟睡后,秦景文会伸手揽住她的腰,贪婪地汲取独属于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