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是泰莉,我愿意服侍您一辈子,请让我跟着您吧。」泰莉不由分说从身后抱住邓肯,主动投怀送抱,泰莉对自己很有把握,她坚信今晚就能在酋长的茅屋里过夜。
部落里的女子显少接触部落外的人事,部落中有任何重要集会,女子也是待在茅屋等男人回屋宣佈,而成为酋长的新娘,必须祭献给河的事,女子都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在半夜中或带或绑到河边,残忍地、悄悄地奉上无辜少女。若有少女无意间知情,那么她将是下一位祭献者。
邓肯头也不回地冷声警告,「放手,最好别让我说第二次。」那嗓音冷得像掉进冬天结冻的河里,泰莉不由一颤,松脱了手。
邓肯整整衣衫,昂首离去。
泰莉从没被村里的男人拒绝过,她既忿愤又羞愧,在原地跺好几次脚,转念一想,脑中顿生妙计,她勾起嘴角,望着邓肯远去的方向,势在必得,「大人,既然您捨不得要我,那我就只好找个替罪羔羊了。」泰莉还当邓肯认为她是年纪不够成熟的少女因而拒绝她。
新任酋长还没上任以前,也有过几次岛外人士误闯,但她从不知道族里的人是如何处置,一次她半夜起床,却见那名女子被绑住手脚,带往河边,她不敢靠近,只知道他们团团围住她,唸了什么,等眾人退开之后,女子就消失了,她认为他们对她施了某种咒法。
岛外女子向来招人嫌,只要在大人身边安插这么一名女子,大人久而久之便觉得烦厌,到时候肯定对她的投怀送抱无招架之力。
就这么一次阴错阳差,早已註定的命运接上了轨,继续未完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