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渝秘秘地摇了摇手指,眯着眼作高深莫测状:“心诚则灵。”
宋厌瑾脚步稍顿,垂下眼皮散漫地睨着谢虞晚和纪渝的插科打诨,唇角微不可察地一掀,似是讽刺,又似掩藏着更深的情绪。
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们此行并不御剑,宋厌瑾一路上都在沉默,直到纪渝自告奋勇去前方找客栈,只剩谢虞晚和他独处时,他才微笑着缓缓开口:
“不愧是谢师妹,这迅速和人结交的本事真是让我羡慕不已呢。”
谢虞晚想不愧是宋厌瑾,一路上半个金字都不吐,对她的第一句话就是阴阳怪气。
她本觉着跟他独处有些尴尬,听到他这句话,她瞬间朝他乜去一眼,没好气地回他:“管你屁事。”
宋厌瑾眉眼一扬,毫无预兆地抬手掐住谢虞晚的下颔,趋她还没反应过来的当头,骤然欺下腰,轻佻地咬了咬她的唇瓣。
他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道,谢虞晚的下唇顿时晕出极小的血珠,在宋厌瑾的瞳孔浓出澎湃深色,他复又低头,探出舌尖将谢虞晚下唇的铁锈味尽数舔走。
居然连续被他占了两次便宜,谢虞晚气不打一处来,她恶狠狠地擦着嘴唇,瞪着宋厌瑾威胁道:“你再对我耍流氓,小心我把你的嘴卸下来当午饭吃。”
宋厌瑾眼尾一弯,竟然笑吟吟地回答她:“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