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好痒哥哥…唔,唔…哈……好痒…”
“别叫…”李承袂低低开口,声音喑哑不堪,气息呵在入口。
“很晚了,安静些。”
他没等裴音的答复,甚至在她抽噎着说“进来”之前,李承袂已经把舌尖没入几分。
穴小,推拒力倒不小,层迭翻涌着挤他,裴音羞得捂着脸闷闷叫,在他握紧她腿根往下扯时,还不知死活地问:“哥哥……哥哥要骂我了吗?”
李承袂这次起身了,他拉掉被子,伏到裴音身上轻轻扇她,掌心偎着妹妹滚烫的脸。
“你很想被我骂么?”他的声音依旧喑哑:“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爱好……”
裴音激动得发抖,她久违有呼吸困难的感觉,手捂着胸口,一下一下地喘气。
“没出息,”李承袂掐住她的脸,亲她的同时手往下移,握住她的胸,温和地揉她。
“怕把你弄死了……”语气很低,声音含混,模模糊糊的。
裴音受不了这样,几乎立刻就又开始流水,她呜咽着抓来被子蒙在脸上,被李承袂拖下来,按在房间纯白的细长绒地毯上。
男人伏在她身后,如裴音先前所想那样,手指自后面耐心地剥开她,揉出珍珠,但附上来的不是占有的阴茎,只是讨好的唇舌。
他舔她像安抚抹去一个错误,花穗如何湿润早熟,好像也不能唤起李承袂收获的渴望。裴音捂着嘴跪伏在地毯上喘息,膝盖处传来的长绒面的温和触感,很快就被体液濡湿的潮所替代。
手指也随着舌尖插进来的时候,裴音忍不住把脸也贴在地毯上,更加无有保留地跪在李承袂跟前。
地毯的长绒被她努力攥在指缝间,有的地方是湿的有的还干,呻吟与抽噎隐没在里面,被浇灌后,郁郁葱葱地长起来。
印象里哥哥其实很少在她面前说脏话,他为人冷淡,嘲讽人都只是用表达正常的反问句,哪怕是教训她,用语也是斯文的……
“你性欲怎么这么强?”李承袂起身把她翻过。
全湿了,她像躺在水面,心头热烈,仿佛喝火。昏暗视线内男人的肩背起伏,让裴音幻觉山脉正向着她倾斜而来。
哥哥撑在她身上。
李承袂开口,声音已经因为情欲有轻微的变化:“如果不是因为改姓的事情,我这段时间里,要腾出多少工作的时间来和你做爱?你让我很忙,妹妹。”
耳朵被含住,裴音呻吟了一声,刻意放轻力道的巴掌落在脸上,他阴茎的存在感突然变得很强,隔着裤子,能感觉到那东西在抵着她小腹下的位置。
很重,是因为大么……
“妹妹…”李承袂按着她,手放在她心口的位置,用手背共感女孩子急促的心跳。
他的手没有出汗,干燥,手背有一点凉,裴音拿乳尖去蹭他,红着脸哼叫。
“你觉得你像什么?”他问。
“我是哥哥的小牛……”裴音嗓音发抖,她竭力挺着胸给他舔。
“小牛?”李承袂闻言笑了一声:“你也要载着我把我偷走吗?”
裴音一双眼睛含着水,望着他直点头。
“哥哥是我的……”她简直要哭了,脸被扇红,还在争控制他的权利。
“牛的阴道很大,很深,”李承袂慢慢揉她胸口,把乳尖掐得翘起来:“你这么小,又这么浅,做不了小牛的。”
他的表情很冷静,好像下一句放浪的话不是从自己口中说出。
“我好像想不出你像什么,但我很想在这里骑你直到你忘记自己是个人。”
李承袂摸着少女腿间源源不断的湿意,偶尔捻一捻指腹:“金金,有点过分,是不是?”
李承袂有点忍不住了。
他曾经因为动情,忍不住拿着妹妹的玩偶在床边自慰。动情的感觉对他来说太过新鲜,易成瘾,是春药中的春药。
“可以,可以的……呜,呜……哥哥…”裴音搂紧他的脖子。
呼吸交缠,男人手紧了又松,终于还是低声向她恳求什么。
“我想……射精。”李承袂低喘一声,牵住她的手往下:“床头酒店有放套子,要用么……我可以射在里面,随你怎么弄它,不做,只要射出来就可以。”
几个小时后,李承袂再度在裴音手里释放出来。
“……好恶心。”他紧皱着眉,低低喘息之余,看到自己不断把精液射到妹妹手上。
垃圾桶被拿到旁边,里面丢了几个打结的套子。本来只想一次,但一旦这种快感是她本人带来,就不自觉贪图更多。
李承袂失地望着腿间跪坐在地毯上的少女,上身靠在沙发,腕表指针如常转动,戒指卡进拇指指根。他戴着她送的手链。
过往哪怕在妹妹身上爽到失控,主导权也在他这里,这大概是第一次主权完全让渡。李承袂目光里甚至有惘然,他想到自己第一次手淫,那时候他刚进入青春期,没什么欲望,这种事也像是排遣家中压抑气氛的无聊之举,只是为了证明“做过”。
他那时候觉得自己未来大概会喜欢一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子,或者至少,会选择这么一个女孩子,而后做该做的事。
直到妹妹突然有一天出现在眼前,一半相同的血脉,那双眼睛羞怯地注视着他。
裴音见李承袂回过,便爬到他身上,想去够小几上的纸巾。手才探出去,就被李承袂难得仓促地捏住。
“别……”他摇了摇头:“别走,回来。”
他把裴音抱进怀里,闭上眼去吻她。
女孩子手上还有精液,但他很想亲她,便顾不得那些。
脏就脏吧,反正本来也不干净。李承袂抱着裴音起身,迈过那张被裴音的体液弄得湿漉漉的地毯,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