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爷!」突如其来的黑暗令即墨慌了一阵,双手在四处摸索,寻找方位。
「往左,前进三步。」熄灯前事先闔眼适应黑暗的李勤攸出声提点。
即墨如指示而行,脚尖踢到东西停住脚步。
「褪鞋,上床。」
「……少爷,不妥。」内心依旧天人交战中,他不敢动作。
李勤攸暗暗翻个大白眼,伸手扯过即墨往床倒。
「少爷!」羞涩的即墨挣扎起身,却被李勤攸巧劲一拉一放,平躺在床外侧。
「我们都男人,有啥好害羞的?睏觉。」棉被一捲,梦周公去了。
即墨紧张得绷紧经,肩膀僵硬,不敢放松。
不久后听见身旁人的低稳呼息声,他不知道该哭还笑。
幸好两人没发生啥事,也难过……李勤攸睡得这么熟,代表对他放心,也是没放在特别的心思上。
他果然是单恋中吗?唉!
胡思乱想好一阵,才在连日赶路累积的疲惫中昏睡去。
即墨一进入梦乡,李勤攸的浅浅呼声就停了。他睁开眼,手指悄悄往即墨腕间探去,搭上他的脉搏探测。
虽然很隐密,感觉得出有服药加以隐瞒,导致脉象紊乱,但他不会错认的。
三天前还摸不出,现在冒出点头绪来了。
「果然有武在身,还想骗谁呢?」目光骤暗,倂射出一丝冷光。
至于为何没继续服药,而让习武脉象浮现,就不是他要关心的事。
即墨啊即墨,你大难临头了。
李勤攸平日温和的粉唇,弯起冰冷无情的角度。
敬酒不吃吃罚酒,软的不行来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