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正是。
「还不是因为你前天突然的昏倒?欸我说你啊,这么早起床难怪会昏倒。」
他担心的说着,以像对女朋友安危的口吻说道,
但,一切止仅止于,朋友的关心,谁也不能越线的,因为一旦跨越那条警告,
我们就在也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一切就什么也无法挽回了。
那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温柔?
正搀扶着我的你,细心呵护着我,但其实我一点也没受损啊?
到了学校,我们顺间引来了大家的目光,以曖昧的眼发出强烈的光束。
立马看见暄暄衝了过来。
她忽然抓住我重叠在戚児手中的手,
然后说:「欸你们两个,不要在放闪了啦,我都快被排斥在外了。」
我一时片刻说不出话来,吞了吞口口水,然后打破我们之间的寧静说:
「我们...我们没有啦,别乱说。」我故作镇定的说。
然而她接下来的回答全直直的刺痛我心。
「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我知道,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女孩认真的说。
那面孔,我记得。
那是被嫉妒所掩盖住的憎恨面孔。
好朋友。
不得跨越界限的我们俩都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