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乱动,只能由郭泳娴掌握吞吐的时机。跟司机说话的时候,郭泳娴顺利地扭动了五、六下。为了不让司机察觉,我必须有话必应:“她就这么怪,身体不舒服就坐在我身上,坐一会就没事了。”
好烂的解释,但我已顾不上那么多了,能正常说话就已经很了不起。
怪的是,计程车司机居然相信了,他大笑:“呵呵,这比药还管用。”
“是的。”
我决定胡扯到底。心想,确实是治病良药,特别是对晕车。
司机感叹:“真难得,看你们一定是老妻少夫吧?能这么恩爱绝对是好缘分。”
“是好缘分,俗话说老婆老婆,就年长点好。我老婆很爱我,天天熬汤给我喝。”
我抽空终于反击两下,大猛顶入。
郭泳娴一声娇吟,身体不稳,幸亏我及时抱住她,大才不至于滑出黏滑的。
“好令人羡慕啊。”
司机才赞叹完,就听到郭泳娴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担心道:“你老婆是不是很难受?我开慢点。”
我本来就嫌慢,计程车司机竟然还要放慢速度,真令我啼笑皆非:“司机,你别注意我们,专心开车。”
司机很真挚地表示:“我是担心啊!做我们这行的,就一定要替客人着想,视客人为亲人。”
路过一个转弯,飞快的计程车似乎连续碾到凹凸不平的路线标石,车子连续颠簸了几下。郭泳娴和我本能地随着上下颠簸急促地吞吐十几下,每次都势大力沉、连贯准确,郭泳娴尖叫一声,软倒在我的怀里。
我以为她得到,哪里知道喘息片刻她又开始扭动,喘息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急促。我知道,郭泳娴真正的即将来临,我苦笑不已,只能再次要求:“司机,音乐能不能再开大声点?”
计程车司机生气了:“小伙子的耳朵真不好。我这个老头都觉得震耳了,你还觉得不够大声,一定是房事过多。像你们这些年轻人三天一次就够了,房事过多以后老了容易驼背、耳背、骨质疏松。”
我拼命找司机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司机好学问,学过医?”
计程车司机打了个哈欠:“我是见猪走路猜肉味。虽然不是很准确,但八九不离十。不怕告诉你们,我儿子跟媳妇一天到晚就想做这床上的事。”
“我晚上收工回家,他们在弄,早上出车他们也在弄,有时候中午回到家休息一下,发现他们还在弄,真是白天黑夜一点都不知道节制。结果好了,前几天又是喊腰疼、又是说肾虚,耳朵还有点背。”
“叫你儿媳妇克制一下嘛!男人都好色,女人应该管管他。”
我把手伸进郭泳娴的上衣里,捏住配合她的扭动。
司机摇摇头:“我也这么说她,你猜她怎么说?”
我大声问:“怎么说?”
猛地收缩,大奋力顶插几下。郭泳娴的身体突然绷紧,迅速收缩,她嘤咛一声,浑身哆嗦起来。黏滑的蜜汁溢出,滴淌到座椅上。
司机唉声叹气:“哎,羞死人了。她说我儿子一摸她,她就受不了。”
我一听,忍不住大笑:“哈哈……你儿媳妇真,就不知道长什么模样。”
司机越说越起劲,已经忘乎所以:“话说回来,我儿媳妇确实长得很好看。奶大臀圆,就像你老婆一样,男人看了就想干……”
郭泳娴暴喝一声:“死老头,你胡说什么?”
计程车司机这才醒悟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比喻错了,别生气、别生气。”
“我们要下车。”
郭泳娴猛敲车窗,计程车司机赶紧停车,幸亏快到了。
我扔下双倍的车资给司机,座椅上的浪水总要清洗一下,就当是给洗车费吧。
回到郭泳娴家,她已经筋疲力竭,因为我在路边又满足了她两次。洗完澡,她躺上床不到一分钟就沉沉睡去。我很无聊,为她盖上毯子,转身走出阳台,期望能见到王怡。
果然,皎洁的月光下,王怡家阳台的围栏边矗立着一条美妙的人影。风吹云动、衣裳摇曳,美妙的人影宛如媒娥赏月、胎听仙曲。
我不愿意破坏这静谧的气氛,轻轻走近人影,却发现人影比王怡娇小许多。再凝细看,我知道是谁了。
“就穿这点衣服,不凉吗?”
我把秋雨晴搂在怀里的时候,这句话显得多余了。
“这里没我的衣服,王怡的衣服不适合我。”
秋雨晴把头靠在我身上,也许刚沐浴完,她的头发湿湿的、身体香香的,单薄的睡衣里露出大半团高高耸起的。
以前我认识的秋雨晴骄横跋扈、不讲道理,没想到她是一位多情伤感的女人。
“秋夜露寒,又不是逛大街,穿将就点怕什么,反正没人看。”
我伸手进睡衣里,握住了秋雨晴的,她的肌肤有点冰凉。
秋雨晴幽幽道:“我这人就不喜欢将就,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跟人家争。衣服是这样,男人也如此。你关了我两天,气也该消了吧?如果你不反对,我明天想回去,烟晚说房子不用卖了,叫我回去。”
我知道何芙拿到钱后,秋家姐妹的压力就大大减轻,房子自然不用卖了。那房子毕竟是秋雨晴的家,她回家最正常不过了。
只是她幽幽说出来,给人无尽的失落和牵肠之感。我心一紧,握住的手特别用力:“回去也好,省得我整天牵挂。”
秋雨晴鼻子一喷:“哼,你会牵挂?”
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很想回去?”
“想。”
秋雨晴回答得很干脆。
“我很了解王怡,她善良、胆小、耳朵软,绝不敢做囚禁人的事。你如果想离开,王怡肯定不会拦你;你如果想要回去,此时你已经跟烟晚姐在一起了。”
我吻了吻秋雨晴的额头,她的体温开始回升。
心思被揭穿了,秋雨晴有些腼腆:“你好象很了解女人。”
我发出悠悠的长叹:“不,女人永远无法真正的了解。因为女人善恶的本性很平均,都是一半一半,所以她们既是天使也是恶魔。男人不同,他们要嘛心中的善念占大部分、恶念占小部分,要嘛恶念占大部分、善念占小部分。”
“所以男人变坏需要一个过程,同样的,男人变好也需要一个过程。女人则不论好坏,都可以在好与坏、善与恶中随时转换,不需要过程。”
秋雨晴吃吃娇笑:“那你属于哪一种?”
我温柔地把秋雨晴的睡衣解开,让两团美丽的裸露在秋风中:“我自己说了不算,你来说。”
秋雨晴想了想,幽幽道:“我来说的话,你的善恶本性也很平均,也都是一半一半。”
“哈哈……”
我放声大笑,声震夜空。
片刻,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传来,王怡跑进了阳台:“中翰,你来了也不说一下,你们笑什么呀?”
我当着王怡的面揉搓秋雨晴的,揉得很用力:“雨晴向我告别,说她明天要回家了,所以我开心的大笑。”
王怡连连摇头:“言不由衷喔,雨晴要走,你肯定不会开心。何况雨晴说了,她会经常来看我。”
我揉得更用力了,几乎要把秋雨晴的两团揉烂:“她只是说来看你,不是说来看我们,有区别的。”
王怡大声道:“你真是呆子,雨晴心思细腻。她说来看我,其实是来看你,连这点都不懂,真不解风情!枉费雨晴今天和我一起熬汤,我跟她说你今天不会来就别熬了,雨晴却说你今天肯定会来。”
“雨晴知我心。”
我温柔地脱下秋雨晴的睡衣,脱光她身上所有寸缕,还跪了下来,跪在她的脚下,跪在一片整齐有序的柔草面前。
闻着淡淡的味,我把舌头深进柔草中间,探寻里面的幽径,撩拨湿润的源泉。
层峦浓密处,味更浓,我一遍又一遍地撩拨。
秋雨晴双手抱住我的脑袋,抚摸我的头发:“噢……我是有自知自明,我说你一定会来,并不是因为你有多想念我,而是我知道你对我还图个新鲜。我虽然老了点,但风韵犹存,还能吸引你两天。过了这保鲜期,我就该知趣告别,省得被人赶走……”
我猛地站起来,抱住秋雨晴的双肩:“别说了,真受不了你这些酸死人不偿命的话。好好好,就当我图个新鲜,我……我要。”
秋雨晴在我的威下瑟瑟发抖:“不能叫干,多难听,应该说亲热。”
我冷笑,将身上的衣物褪尽:“那好吧,我不说干,换个字,我你。”
“嗯嗯嗯。”
时,我们都在站立着,秋雨晴连腿都没怎么分开,我的大就全根尽没。很窄、很难,我们也没想要,只是狂吻。
秋雨晴的身材不错,但要与我接吻,她必须踮起双脚。时间久了,我哪怕再不解风情也知道她累了。
何况我想,可不仅仅就是,还要不停的摩擦。我唯有将秋雨晴整个身体抱起,才能使大自由出入她的。
秋雨晴双腿盘紧我的腰间,很自然地融入到我这招“蜻蜓撼柱”的姿势当中。被我舔过的很湿润,她摇动的高度也恰到好处,我托着她的肉臀上下起落,没有一次将大弄出外。即便涌现,秋雨晴也能很好地把握吞吐的时机。
这就是大户小姐的魅力,换成王怡,肯定难以配合这招“蜻蜓撼柱”王怡着急了,还不是很晚,周围整片别墅区灯光点点。我如此大张旗鼓地展示激情,难免会被人发现,所以王怡很着急地将我们拉进房间。
我舔了舔秋雨晴的问:“雨晴,你怕不怕被人看见?”
“不怕。”
秋雨晴连续几个起落,夹紧我的大猛摇。
配合秋雨晴的摇摆,我静静地任凭她驰骋:“我也不怕。”
王怡也有发脾气的时候:“你们不怕,我怕!我天天住在这里,让人看见你们这么荡,我的脸往哪搁?”
看见秋雨晴的动作慢下来,我终于等到出击的时候。臀部微挫,收起又突然弹开,大虎虎生风,猛烈拍击:“她说我们荡,她讥笑你是个。”
“她诽谤。”
秋雨晴剧烈起落,被摩擦的有更多的流出。
“怎么对付诽谤的人?”
我又一轮连续出击。
秋雨晴把头仰起,秀发飘散、乳浪晃动:“干……了她。”
我疑惑问:“到底是干了她还是了她?”
秋雨晴尖叫:“先,再她。”
我一口咬住她晃动的,狠狠地咬了下去:“哦,我们就不一样。我们是亲热,一点都不荡。”
“对,噢、噢、噢,中翰,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秋雨晴全身哆嗦,大声央求。我赶紧把她放在床上,身体一压,大狠狠地插进的最深处,接触到蠕动的一阵研磨,漂亮整齐的毛草被我磨得凌乱。
秋雨晴如遭电击,缠绵悱恻的低吟,字字销魂:“快、快用力,射、射进来呀!”
我当然要射进去,大触到软软的时,我就知道那里是口,我没理由不在那里留下爱的痕迹。麻痒已汹涌而来,我最后一插的威力石破天惊,源源不断地喷出,这次秋雨晴想不怀孕都不行。
已经夜深人静了,疲倦的我躺在两个女人中间即将入睡,秋雨晴却还喋喋不休对王怡说:“平时嘛,我希望他是天使。在床上,我就希望他是恶魔。”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