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如果、如果我说了假话,我就天打雷劈!”他顿了顿,觉得说得太空泛,“我就…出门被车撞,我就、我就一辈子硬不起来,我就阳痿!”
他显然已经语无伦次,想到什么说什么。
“噗嗤。”
许洛岛突然被他逗笑了,凝滞的氛围被他一句“阳痿”打破,她挪动身体碰了碰抵着她屁股的性器,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在硬梆梆的同时还真情表白的:
“你一边硌着我一边说硬不起来?”
她是一个不喜欢陷入被动的人,不愿意去赌未来。但在此刻,她发现自己愿意相信他说的话,愿意让渡一部分主动权给他。豁然开朗一般,横亘在心里的郁闷被驱散了,她不再因为未来的不确定性而感到心慌。
祁楚的话被她打断,察觉到她从刚刚那种脆弱的状态里出来了,那个稳定又带了点骄矜的灵魂又重新住进了她的躯体。
她一打岔,他才回般感受到她贴得毫无缝隙的身体,柔软的触感在这时变得极其明显。他不想让她认为自己是想跟她做爱才说那些话的,紧绷着不敢动。
许洛岛却屈起一条腿改成了跨坐的姿势,湿漉漉的阴户贴到了他的阴茎。
“怎么不说话了?”
调整姿势时难以避免地产生摩擦,她舒服得喘出声,感觉到他似乎也因为这动作颤了颤。
“我说这些不是想跟你做。”他怕她误会,忍着在解释。
“噢。”许洛岛笑起来,“是我反悔了,我想跟未成年人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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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申明,岛岛没有为了感情哭,她只是高潮之后情绪比较脆弱才会带着哭腔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