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哪有。”她勉强地讪笑道。
“老师你跟学院讨要经费的时候,就是现在这种心虚的表情。”赞迪克低头看着她慌乱的样子,戏谑道。
荧被揭穿,脸上的假笑挂不住了。
她攥紧了拳头,复又松开,踟蹰着想开口。
少年却用指尖堵住了她即将说出口的话。
“老师什么都不用说,”他一双红眸专注地看着她,“是我的问题,我喜欢上了老师。”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荧肩膀轻轻颤抖,声音也发颤了起来。
赞迪克双手按住她发抖的肩膀,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从很久之前,我就喜欢老师了,不是老师的错,是我自发性地,自作主张地喜欢上了老师。”
“你…你还年轻,”她强装镇定,开始一本正经地教育人,“分不清对长辈的依赖与男女之情,把这种依恋错认…”
他用吻堵住了她的所有话语,属于少年人的吻,莽撞又热诚,羽扇般浓密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了淡淡的阴影,微微颤抖着。
湿热柔软的双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又趁其不备,用炙热的舌尖撬开了她紧闭的唇齿,温柔而专制地在她口腔中攻城略地。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离开了她的唇。
荧这才回过来,不住地用手背擦拭着嘴唇,仿佛只要这么做了她就能假装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
“…我要回去了。”她讷讷道。
“看到老师露出了这种表情,我更不可能放你走了。”赞迪克弯腰,唇舌在她的颈项间流离,一手固定她的肩膀,一手撩起了她的长裙,探向了她的腿间。
“都这么湿了…”他嗔怪着轻咬了一口她的脖子,“老师真是嘴硬,明明嘴上一直孩子孩子地叫我。”
“我没有…呜…”她的声音被他乱动的手指搅和得断断续续的。
“好,那就当是我强迫老师的,老师没有任何错。”赞迪克解开她的衣领,吻上了她的锁骨,“有罪的,由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
衬裤不知何时已经半褪到了膝间,他的手指探索着挤入了她腿间的缝隙,在穴口轻轻揉弄着,虎口还不时摩擦着充血肿胀的阴蒂。
荧脱力地向后靠着书柜,难耐地支撑着颤抖的双腿,咬紧了唇齿,怕发出声音引人注意。
“老师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的样子真可爱,”赞迪克咬住她挺立着的乳尖,反复吞吃着,“那老师要好好忍住了,现在虽然这边的书架没有人,但另一边的学生听到什么怪的动静,说不定会凑过来看哦。”
他悠悠地说着,却突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阵绝顶的痉挛后,荧身子一软,跪坐在地。
她一瘫软下来,脸刚好贴上了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
“老师这么迫不及待地就想亲亲它了么?”少年掀开白色的制服长袍,拉下里面的长裤,那勃起的性器就弹跳而出,正对上了她的嘴唇。“那就,拜托老师了。”
鬼使差地,她凑了上去,试探地用舌尖舔舐着那咄咄逼人的顶端,感觉没什么异味,才努力地浅浅吞吐了起来。
“唔…!”赞迪克低低闷哼了声,大手插入了她柔软蓬松的发间,与她的发丝缠绕在一起。
真是没想到,平日冷静理性的赞迪克也会有这种失控的表情,她坏心眼地故意用舌尖顶弄着他敏感的顶端,不时大力地吮吸几下。
炙热的性器跳动着,在她口中射了出来。
“…老师,”少年急促地喘息着,无奈地看着身下作恶的她,“来,吐我手上。”
荧却嫌麻烦,直接吞了下去。
殊不知她这个无心之举,却令他刚泄出来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老师真是坏心眼啊,”赞迪克一把拉起她,让她重新站了起来,随后,抬起了她的一条腿,挺腰直直捅了进去。
“这就是,对使坏的老师的报复。”少年白皙的脸颊因情欲而染上浅浅的红,就连眼角也红了,他压着她狠狠地肏干着,恨不得将她与他融为一体。
荧呜咽着环住了他的脖子,胸口剧烈起伏,恍惚间,感觉腹腔都要被他捅穿了。
她像一只羽球,被他高高抛起,又重重地接住,如此循环往复。
每当她快要去了,他就会恶劣地停下来,迫使她主动去蹭他,寻求抚慰。
直到她快支撑不住,他才在她体内深处,抵着宫颈射了出来。
这段不可告人的关系,就这么隐秘地一直维持了下来。
“我过几日要跟队去降诸魔山科考,贤者莎娜玛组的局。”荧胡乱地收拾着随身行李,“你好像也在队伍名单里?”
“是的,我这次以见习陀裟多的身份入队。”见她把包塞得乱七八糟的,赞迪克忍不住拿过行李替她整理了起来。
“希望这次能顺利吧,唉,实在不想跑这一趟,但在要是教令院躺平了,经费可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但事实往往事与愿违。
他们这支考察队伍意外地发现了与居尔城遗址里机械相似的庞大机关群。
赞迪克对此深深着迷,试图将其拆解带回去研究,几次违抗了领队的命令。
他们兵分几路,荧和赞迪克的小队分开了。
噩耗就是在这之后发生的,先是赞迪克同小队的陀裟多索赫蕾的离死亡,再是失控的机械让他们险些覆灭。
荧身处别的小队,无法得知真正的内情,只知道最后的结果是,赞迪克被从这次的研究中裭夺了署名权,且涉嫌谋杀索赫蕾,自此,赞迪克从教令院消失。
「这是我诞生的使命」,离开前,他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与她的不伦秘密关系也被好事者揭露了出来,她在教令院名誉扫地,声名狼藉,最后无法承受流言蜚语,匆匆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Ⅲ」号样本数据回收完毕,进入下一组实验。
活力之家,单人病房。
“啪!”盘子应声碎裂。
荧急忙摇摇晃晃地蹲下身,急着去收拾,却被锋利的碎瓷片划伤了指尖。
“你在做什么?”一道身影打开了病房的门。
荧抬眼望去,怯生生地回道:“对不起…医生,我又打碎了盘子。”
他疾步走来,一把将地上的女孩横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回病床上。
这位新来的医生,是她的主治医生。
“你只要好好修养,别的事情不用担心。”医生冷淡地说完,开始对她的身体进行例行检查。
“今天咳血了吗?”
“咳了一点点,比之前好多了。”
他掀起她的衣袖,看到她胳膊上布满的鳞片状疮痂已经停止恶化,复又在诊疗报告上记下几笔。
“谢谢你…医生,”她腼腆地笑着,“自从…自从你来了之后…我的身体…好了……很多了。”
突然,她毫无预兆地沉沉睡去。
易昏厥,他在报告上添上了最后一笔,随后,取出一支药剂注入了她的体内。
……
…………
………………
样本损坏,无法回收。
这是他在报告上写下的最后一句。
「Ⅳ」号样本数据回收完毕,进入下一组实验。
……
「Ⅴ」号样本数据回收完毕,进入下一组实验。
……
「Ⅵ」号样本数据回收完毕,进入下一组实验。
……
「Ⅶ」号样本数据回收完毕,进入下一组实验。
……
「Ⅷ」号样本数据回收完毕,进入下一组实验。
……
「Ⅸ」号样本数据回收完毕,实验完毕。
荧从一片混沌中苏醒了过来。
耳鸣,头晕,反胃,是她的第一反应。
她挣扎着坐直了身子,从一张窄窄的病床上。
这是一个监狱般的房间,除去一些不清楚作用的器械和家具,就只剩下用铁栏杆焊死的窗户。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正义的旅行者。”门在此时被人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研究所条件简陋,招待不周请多见谅。”
微卷的浅蓝色头发,面上覆着的鸟喙状面具,右耳上晃动着的耳饰。
愚人众十一执行官第二席,「博士」多托雷。
“…博士?!”荧警惕地站了起来,动作扯动了连在手背上的输液针管,她无暇顾及这点疼痛,一把拽下了那累赘的针头。
她试图催动体内的元素力,但什么都没有出现。
“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她咬牙,攥紧了拳头,怒视着对面款款走来的博士。
“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改造,”博士坦然地承认了,他在病床前站定,视线投向了病床旁的一台机械,“从须弥回到至冬后,我根据兰纳罗与世界树的特性,研发了这台命运模拟回溯脑机,没想到,在你身上派上了用场。”
“命运…模拟回溯?”
“很有意思,我那无论重复多少个切片都无法改变的命运,”博士勾起唇角,“因为你,这个降临者的参与,本该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些灾厄的一部分共享到了你的身上,命运发生了些许转变。以凡人之躯,违抗命运,总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荧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跌坐在了床上。
她颤抖着开口:“什么命运…什么切片?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呵呵,直到这个时候还不肯直面你曾经历过的「记忆」吗?”博士弯下了腰,托起她的手,在那还在淌血的手背上印下一吻,“久违了,我的「老师」。”
刺骨的寒意顺着手背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身体僵硬得全身直冒冷汗。
“如果这都不能唤醒你的记忆,”他揭下脸上的面具,一双红眸正对上她的眼睛,“还记得这张脸吗?”
“但凡你能把「明天吃什么」的心思放在学术上,你的第一篇论文早攒出来了。”
“老师什么都不用说,是我的问题,我喜欢上了老师。”
“你只要好好修养,别的事情不用担心。”
……
无数段属于她,又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了她的脑中。
荧甩开博士的手,伏在床边剧烈地呕吐了起来。
脑机的幻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进入世界树的那段记忆都是伪造的吗?
是的了,「散兵」是她独有的记忆,博士不知道,只当是她一人进入探索的。
第一段记忆,她与浅蓝色头发的少年一同被大火烧死。
第二段记忆,她被植入了一段捏造的教令院学生记忆,对「前辈」充满了憧憬与恋慕,最后因发现前辈暗中进行人体改造的秘密,被前辈扼死。
第三段记忆,她被植入了虚假的教令院教师的记忆,对学生「赞迪克」产生了怜爱,最终受不了流言蜚语的指摘与恋人的离弃,选择了走上绝路。
第四段记忆,她的身份是一名患了魔鳞病的少女,依恋着「医生」,最终治疗失败死去。
第五段,第六段……第九段。
无一例外,她都是惨死的结局,而这九段命运切片的「主人公」,始终都是同一个人。
「博士」,多托雷。
荧面色惨白,瞳孔缩小,胃部一阵痉挛,呕吐的冲动又涌了上来,她的指甲深深陷入肉里,掐出了一道道弯月状的血痕。
对他的那些虚妄的情感,无疑是深深烙印在她心灵上的耻辱印记。
一次次地与他陷入爱情,又一次次地绝望死去。
“正义的旅行者,你就这么厌弃我们曾经的「甜蜜」吗?”博士摇晃着手中的试管,里面的不明液体轻轻晃动着,他似乎有把玩它的习惯。“真遗憾,那九段记忆,都是我过去最精彩,最重要的命运切片。其中能有你的参与,我倍感荣幸。”
在实验的最后,不知处于何种目的,他回收了这些命运切片的记忆。
为了抑制住这些切片所产生的「情感」,他只能不断大量地给自己注射安定药剂。
这让她如何不厌弃?
光她身边熟识的人,便有好几个因为博士的恶意无端遭受了厄难。
迪卢克的父亲,因使用博士的「魔眼」,力竭而亡。
柯莱,在经历了博士的「治疗」后,患上了严重的应激障碍。
散兵,因为博士的愚弄,仇恨了自己的友人这么多年,造下杀孽。
哲平…这些没有被之眼选中的人们,就活该为了自己对力量的向往枉死吗?
“因为自己的生命找到了延续的方法,便傲慢地轻视着别人的性命。”荧气得浑身发抖,她压抑着怒意冷冷地说道,“你真令我感到恶心。”
“能延续生命,是凭借着我自身的智慧,”博士那张俊美的脸上露出了轻蔑的微笑,“我不过是尊重了他们的愿望,能为理想而死,也不失为一种浪漫,不是么?如果有机会,牺牲区区自身性命便可以实现「理想」,无论杀死「我」多少次,我也心甘情愿。”
“况且,他们的死亡,并非我的本意,只是些在对未知事物的探索过程中必然的牺牲,已经尽力减少损耗了,我也,很是惋惜啊。”
作为曾被他的「命运切片」活活扼死的人,荧觉得他这番话虚伪可笑至极。
“可惜智慧的增长并没有让你的胸襟变得广大,变得仁慈。”她紧咬着牙根,努力忍住一阵阵恶寒。
博士强行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他。
“你曾进过世界树,难道你还没有发现?”
“提瓦特的星空,是虚假的,是被世界树所藏匿起来的,有关整个世界真相的秘密。”
“在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是一台台运转着设定好的所谓「命运」程序的机械。”
“而我所做的,不过是对机械进行调试与试错,修改些数据罢了。”
“就像「老师」你,带着我一起做过的那些实验一样,实验动物难道不也是生命吗?”
荧背脊发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回想起散兵在世界树内的「抹消」,也只是在众人的记忆中删除了关于他的认知,现世中已经发生了的悲剧并不会被一同「抹消」。
“就算你告诉别人,他们的人生只不过是一场虚无的梦境,”她依旧坚定心念,毫不犹豫地反驳,“也有人想要好好地痛痛快快地活这么一场,即使他们的身躯终将湮灭,他们也曾经爱过人和被人爱过,努力活过,不是什么用完就能舍弃的实验耗材。而你,只不过是践踏别人生命,满足自己求知欲的卑鄙小人。”
“哦?比起已经存在的事物,去探索未知的知识难道不更为重要吗?”他仿佛来了与她论道的兴致,“智慧的地狱,亦或是愚昧的天堂?”
“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我正义的旅行者。”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像是逗弄小猫小狗一般,“一只断尾求生的蜥蜴,拼命地用这些大道理说服自己,努力地和我这种人撇清关系。”
“还是说,你不喜欢「博士」这个形象?”
“你是更喜欢「学长」呢?还是更喜欢「赞迪克」?”
“啪!”
她扬起的手尚未落下,大颗大颗的泪珠便已簌簌淌下。
博士白皙的脸颊上,骤然留下了几道绯色的巴掌印,他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只有耳坠还在小幅晃动着。
“真是弱小可爱的报复。”他却不怒反笑,好像刚才只是被调皮的小猫挠了一下,“如果是之前的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处理掉,就像这样。”
他的手刚覆上她的脖颈,她的脸色就瞬间煞白,整个人条件反射地往后缩去。
却不料背后退无可退,她直直地朝着地板栽去。
本以为会痛上一下,后脑却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护住了。
荧睁开眼睛,看到博士和她一起摔在了地上,他一手撑着,一手垫着她的脑袋。
“没事吧?老师。”他红眸中的慌张不似作假,恍惚间,好似回到了教令院办公室的某个宁静的午后。
她鼻头微酸,不应该存在的情感,抑制不住地向外溢出。
“看来你最喜欢的,果然还是「赞迪克」这个切片啊,真抱歉,看来「学长」给你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她如坠冰窟。
他怎么能以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来轻描淡写那些「记忆」?
仿佛只是在说今天的天气真好一般寻常。
这就是真正的「博士」。
“我承认,我确实与你的「命运切片」产生过感情,”荧躺在地上,阖上眼平复了许久,才又缓缓地睁开,用那闪烁着碎金般光芒的琥珀金眸子正视他,“但比起这些虚妄的,令人作呕的幻象,我更爱着现世中,同样爱着我的,那些有情有义,有血有肉的同伴。”
“而不是你这种,利用幻境披着漂亮人皮欺诈玩弄情感,毫无人性道德的怪物。”
“你这么形容那些「我」,他们会很难过的,他们…明明那么地喜欢着你。”
博士压低了身子,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着,如情人间亲昵的低喃。他垫在她脑后的手弯曲起来,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温柔地抚摸着。
酥麻的感觉从头皮上传来,她扭动身子挣扎着要从他身下爬出去,却被抓住了衣领,拽着拖了回来。
博士轻松捏住了她再一次挥向他的巴掌,将她压制得趴伏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单手解下了身上的一根皮带,将她的手腕反绑了起来。
“放开我!”荧憎恶地喝道,因愤怒而涨红的脸颊被迫贴着地面,看不到身后博士的动作。
博士脱下了外套,露出了里面的宝蓝色衬衫,又慢条斯理地脱下手套挽起衣袖。
“对于你,那些经历或许只是一场梦,但对于「我」们来说,可是度过了整个人生。”
他的鼻尖轻蹭着她的脖子,嗅着她的气味,唇舌舔吻着她后颈细嫩的皮肤,她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身体…还是和「之前」一样敏感呢。”博士的手沿着背脊,腰窝,抚向了她因挣扎而翘起的圆润臀部,顺着股沟滑向她双腿间的柔软凹陷,缓缓地揉弄着,隔着薄薄的内裤,他很快便察觉到了指尖的濡湿。“呵呵,有好好地在享受着我的爱抚啊,真是具遵从欲望的诚实身体。”
“只是…生理反应罢了!”荧压抑着喉间即将溢出的呻吟,徒劳地扭动着臀躲避着他的手指。“和你做这种事…我宁愿去死!”
“如果真的要去死,”身后传来了皮带扣解开的清脆金属响声,她的内裤被拨到一边,他滚烫的性器抵了上来,毫无缓冲地一个挺腰,“那就以这种方式,如何?”
“呜…!”她的泪水一下子溢了出来,喘息也带了哭腔,下身传来了撕裂般的胀痛,他按住她的背,粗暴地压着她抽插了起来。
满是泪痕的脸颊和胸脯被紧紧贴着冰凉的地上挤变了形,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摩擦着,被压得喘不过气几欲窒息。
小穴被粗长的阴茎肆意侵犯着,发出了令人羞耻的水声,她被插得双腿无法并拢,拧着身子想往前爬行,又被抓着胳膊拽了回来。
“我的形状…你一定很熟悉吧?”博士重重地挺腰,不断冲击着她的最深处,他逐渐流露出一种癫狂的色,“啊,我已经好久没触碰过你了,自从把你做成人偶,我就用玻璃罩将你密封住,担心我不在的时候,你会被蛇虫鼠蚁啃坏。”
“我研发了椰炭饼味道的营养剂,你一定想尝尝看吧?”他自言自语着,暗红的瞳孔有些涣散,“不对…我忘了,你不喜欢我喝营养剂。”
“你怎么不说喜欢我了?明明一直学长学长地叫我…”他情绪明显激动了许多,愈发残暴地蹂躏着她。“你不是最喜欢我了吗?”
博士…人格分裂了?
刚才,是「学长」的人格切片在说话?
或许,这是逃离这里的机会!
“学、学长?”荧试探地唤了声,她被他顶得说话断断续续,连声音都变了调。
她却被他猛地翻过了身,正对上了他一脸的阴翳。
“「学长」是谁?”博士毫不压抑眼底的暴怒,血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她。
见她嗫嚅着答不出来,他怒意更盛。
“…从教令院离开后,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的事情。”
“为什么…”他似是突然陷入了什么痛苦的回忆,“明明我都离开了,为什么他们还是不肯放过你?你明明什么都没做。”
“赞迪克…?”与他有关的残存的记忆被唤醒,那份不应该存在的错误情感干扰者她的思维。
委屈,不甘,思念,不解,怨恨。
听到她唤他的名字,博士的情又变得柔和了起来。
他怜惜地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让她靠在他的怀里。
“老师,我回来了,”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我来接你了。”
她喜出望外,压下了那些不时宜的情绪。现在是她最好的机会,这是唯一没直接伤害过她的一个切片,应该是很好说话的。
她刚要趁机指使他替她解开手腕上的束缚,但见博士突然动作机械地从一旁的外套口袋中取出了一支预灌封注射器,拔下了护帽。
下一秒,他将针头直直朝自己的胳膊扎去。
在博士给自己注射药剂时,她觑见他的胳膊上有着好些个青青紫紫的针眼痕迹。
“抱歉,我身体里的其他「我」一直很想念你,他们太过于兴奋了。”一针注射完,博士恢复了之前冷静的样子,微笑着补充道,“他们太聒噪了,我一般不放他们出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刚才,是打算让「赞迪克」帮助你逃跑吗?”他随手丢掉手中空了的注射器,活动了下手腕,“你真的很依赖他呢,这份情意,就连我这个本体都有些嫉妒了。”
博士俯身靠近,想亲吻她,她扭过头避开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行吻了下去。奈何湿热柔软的舌尖无论如何都撬不开她紧闭的唇齿,他只好强硬地用手捏开了她的颌骨。
两根修长的手指探进她的口腔,指腹毫不怜惜地按压着她的舌根,深深捅入了咽喉搅动。
“呜…呜呃……”荧眼泛泪光,瞳孔骤缩,痛苦不堪地弯腰干呕了起来,吐得胃部一阵酸痛。
“这样的表情,我很喜欢。”博士怜爱地用手指揩去她唇边流下的涎水,“虽然现在的你也很有趣,但我甚是怀念你温顺乖巧的时候。”
他从口袋中取出一支封存着透明粉色液体的试管,拔掉软木塞子,强行灌她喝了下去。
“呜…!什么东西?”荧被呛得咳嗽,嘴里全是甜甜的味道。
“一些…让你变得听话的药剂。”博士坦率地回答道。
她眼圈泛红,气得咬牙:“你真卑鄙。”
他用手掌遮住她的双眼,探身将吻印在了她的唇上:“如果不想看到我,那就把我想象成你喜欢的任何人吧。”
“嗯…嗯啾……果然,变听话了很多。”博士松开了她,舔了舔唇,似是在品尝她的味道。
荧微微张着唇,喘息有些不稳,她涨红着脸,耻辱地不想看他。
她被他抱到病床上仰躺着,觉得自己这幅样子像极了解剖课上的小鼠。
博士取出一个机械项圈给她带上,旁边的仪器的光屏立即显示出了她当前的各项身体数据。
“哦?心率,血压,体温都有变化呢,”他满意地观测着实时数据,“根据那九个样本数据分析,在多重不同的立场下,你都有99.9%的概率会爱上我。”
“是喜欢我的脸,还是我的头脑…亦或是,这里?”他将她压在身下,隔着衣物顶了她一下。
“装出一副正直无辜的样子欺诈了我的怜悯与同情…你觉得这算是对「你」的爱情吗?”荧挣脱不开,只能冷漠地讥讽道。
“不如,我们做个实验,你每高潮一次,我就删除我的一个人格切片,让他们永远消失。”博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反之,你要是能抑制住,我就放你走。”
“你的那些人格切片…对我来说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吗?你要删就请自便。”压抑着不知是痛苦还是耻辱的情绪,她捏紧了身下的床单。
“真是不念旧情啊,”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解剖刀,抵在了她的胸口,“那么,实验开始。”
锋利的刀片沿着身体中线划下,她的衣裙随之破碎,露出了白皙的胴体,博士持刀的手很稳,没有伤到她一分一毫。
“…下流…呜!”荧刚低骂了一声,立刻被他掐住了乳尖。
“可惜了,”博士的双指缓缓揉捏着,俯身含住了另一只舔弄,“本来想对你再温柔一点的,但你一直抗拒,辜负了我的一番善意,我也很为难啊。”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她的胸脯只能被迫挺起供他享用,胸口起起伏伏,显然羞愤到了极点。
直到恶劣地在她胸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淡粉色印记,他才抬起头,分开了她试图夹紧的双腿。
博士怜惜地看着她刚刚才被蹂躏过,还没恢复的红肿小穴,毫无诚意地说道:“抱歉,他们还太年轻,有些鲁莽,弄疼你了吧,真可怜,身体还在不断发抖呢。”
“这里,”他的长指缓缓地绕着穴口画圈,“已经想要了吧?”
荧屈起膝盖想袭击他,反被博士摁住了膝盖,双腿大开地被压在身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最好老实点。”他似闲聊般不经意提起,“这里是至冬,你要是跑出去了,面对的就不止我了。”
“相信「仆人」「少女」也会对你很感兴趣,”博士一边说着,解开了蓝色衬衫的领口,一边用遍布青筋的粗长性器抵住她,“尤其是「木偶」,你应该不想第二次变成人偶吧,她们可不像我这般珍惜你,很快就能把你玩坏。”
他只是用前端在她腿间厮磨着,一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不知是不是药的缘故,她浑身发烫,好似发烧,像条离了水的小鱼般,双唇一张一合,用迷离的眼望向了等她上钩的博士。
“是药效发作了,想要亲吻?”博士伸出舌尖,引诱着她,“那自己来拿吧。”
她努力挣扎着从床上坐起,在床上膝行着移动到了他身前,二人呼吸交错,她不能自控地含住了他的舌,如幼犬般舔舐着他不经意间勾起的唇角。
“乖孩子,”博士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轻松地将她抱起到腿上,加深了这个吻。
察觉到她的腰不断地扭动着,他重重地在她臀上落下一掌,嘴里却温和道:“不要擅自使用我的阴茎来自慰,虽然我很高兴你愿意主动这么做,但未经我允许的事情在实验中是禁止的。”
荧被他打得浑身一颤,如梦初醒般从他身上逃开,跌坐到了床上,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做了些什么。
她羞耻地侧过脸,眼泪在眼里打转。
“真可怜啊,为了满足欲望,竟然要用憎恶的人的阴茎来获得快感。”
再次被那勃发着的性器侵入身体的瞬间,她听到博士嘲弄着这么说道。
“呜…嗯啊……被你强迫做这种事情…就算有快感也只是因为你下了药。”感受到下身被他一点点顶开,她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是啊,现在的你,不管和谁性交都能感觉到愉悦和快感,并不是因为心里还对我保有着情感,才变成了现在这副淫乱的样子。呵呵,都是因为「催情剂」。”
博士一如既往地阴阳怪气。
他死死按着她的双腿,不断挺着腰用力顶撞,阴茎头几欲戳进宫颈,边缘不断刮着她敏感柔软的内壁,将她捅得浑身酥软了下来。
“不知道你那些「有情有义,有血有肉的同伴」知道你与我这种恶人关系如此密切后,他们会是怎样的表情。”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她发着抖哽咽着,咒骂着。
“你痛苦到哭出来的样子,我也很喜欢。”惩罚般地,博士猛地捅到了底,让彼此相连的身体贴得更紧,她如遭电击,弓起了身体,无法抗拒的快感让她只想逃离,但又怎么都逃不掉。
他压低了身子亲吻她,将她的啜泣堵在了喉间,加快了胯部抽插的速度。
被博士的气息重重包围,伴随着令人绝望的欢愉,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小鼠,被名为博士的大蛇缠绕,勒紧,直至吞入腹中,最后一同坠入了罪孽的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好像已经失去了时间这个概念。
被侵犯着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她浑身脱力地靠在博士怀里。
博士吻了吻她的眉心,从她体内退了出来,被蹂躏得淫乱不堪的腿间,黏黏糊糊的白色的半透明浊液满溢而出,
“对了,跟你提过的,我研发了椰炭饼口味的营养剂,你觉得,它的味道如何?”他仿佛是她最温柔的恋人,亲昵地在她耳边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随身携带催情剂吧?”
荧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双目空洞,宛若人偶。
观察着她难堪的脸色,博士转身取出一管新的安定剂,注射了一半到她的静脉中,剩下的,则打到了自己胳膊里。
“你很累了,该休息了。”
看着她沉沉睡去,博士重新戴上了鸟喙面具。
既然外面的世界都是假的,那不如沉溺在我为你编制的幻境中,放心,实验已经结束,接下来的,皆是「美梦」。
还是想逃走吗?
不管你逃向世间的哪个角落,我都能顺着梦境,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