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朱伸手向后,掌心黏黏湿湿的一片慵懒,想触碰景成皇的身体,手指也好,却只抓住衬衫一角和皮带金属扣
景挡开了,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知道压着她的手在墙上。
她只得继续,哑着声对手机里胡乱说好,“下次有时间还看你打球赛啊……去音乐节……我想想……”
景成皇已经彻底扯下她的开衫和乳罩,要掉不掉地挂在她纤盈白得反光的臂弯。
“小科学家,前几天站在这里被我用同样的姿势操时你说过什么?”
陈朱丰腴雪白的奶子、半张柔软的小尖脸贴着冰冷瓷砖愈发毫无间隙,她身子哆嗦地抖,急促地换气,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她说她要回学校,跟课程学业,不住嘉禾了。说得信誓旦旦,何等一个好学生。
最后呈现在他面前却一塌糊涂,几天后不仅仅去打架,还要他来警局捞。
“被野男人勾得不想好好读书了?嗯?”
陈朱被勾在怀抱里,一只大手霸道、掐出红印地停按在她的腰窝上。景成皇忽然低头,乌黑的短发扫落在她两肩蝴蝶骨,如乌羽轻柔刺过的微痒。
“哥哥会嫉妒。”
话音刚落,已经俯身沿着脊椎凹陷的窄线深深潮湿地往下舔到底。沉重的身躯往下滑,唇舌最后抵在腰椎尾,灵活的舌头舔吮得她细腰僵而绷直地抖瑟发潮。
陈朱的脸迅速漫起浓郁激烈的潮红,竭力平稳因快感而微微颤抖的语调,跟钟林说:“就……跟一个朋友在一起……谢谢关心,就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