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贴着地板刺耳的移动声中,手指细长地蜷缩着狠狠抓进真皮里。眼珠子水雾弥漫着湿漉漉地晃荡,哼出鼻音的哭泣似痛又爽,每一刻都在高潮。
白衬衫已经皱巴巴被推到肩颈处,此时陈朱赤条条的胴体与不着寸缕无异,向后裸露着一片吻痕指印交错的清丽脊背。
双乳被挤压得强力地变形,奶头愈发嫣红挺立、硬如鲜果,还有被阳具插得不自觉塌腰往上翘的肉臀。
黏腻高速的密集抽插声中,骚媚而浪荡。
景成皇从亮晶晶的额头直吻到发红的鼻尖,几乎贴着她的脸颊吮吻。一截小臂依旧勾着右腿,让陈朱的腰胯大大的打开迎合操干。
没有开始的急切,每一下都是投入的,柔情的。一边插一边问:“哥哥刚才力气太重了是吗?疼要说。我知道你是喜欢这样的,用陈朱喜欢的姿势。”
“你胡说。明明是你……”陈朱自知上了当,说不下去。皱着一张小脸,纯欲的美丽又变成了惊艳的鲜活,咬着红唇却再无法抑制地溢出女人浸淫在情欲中的呻吟。
声音在摆动中断断续续的,委屈又可怜地负气:“我……我再也、不要跟你说话。”
他的小女孩是真生气了。
“是我不好,哥哥跟你道歉。”
景成皇长臂一伸,牵起翻倒在地上的椅子,中间抱着陈朱岿然坐下。两条长腿绷在西裤下大大的敞开,有力的臂膀去掐她的腰,让她把耸立的深紫肉棒往肚子里继续吞深。
“唔……轻些……太大了。”她几乎能感觉到那么粗长的一根嵌进肚子里搅弄,连着腰肢都酸软。
一只大手已经从下往上地去握她衣服里高耸隆起的双峰,指间挤压出柔软滑嫩的乳肉,指腹去捻刮两颗奶尖。
又一边唇色曼暖地去吃她的细颈,喉结凌厉的滚动,去啃吮她的胸脯、肩颈、锁骨、小尖下巴。充满磁性质感的声音是慵魅勾引的,仿佛都由她来掌控。
“接下来宝贝说动,我才动。”
另一只手伸到两人的交媾处,小女孩稀疏的毛发已经湿淋淋的。他往下拨开两片阜肉,找到那颗冒着汁水发胀的阴蒂夹着把玩,再屈起长手指惩罚性的弹打。
甬道里的粗物硬着纹丝不动,前端雄壮的蘑菇头却抵在腔壁的软肉处似有若无地顶。
“啊……”陈朱受不住这种折磨,被填满的酸胀和弹打阴核的痛麻刺激得黏糊地娇吟。
心说,你不要太过分。
明明就差一点。前面风里雨里地发疯要她,现在正正是又到需要激烈冲击抵达顶点的时候,他却慢腾腾地停下来,端着斯文有礼地撩逗。
哪里来的披着层楚楚衣冠的禽兽。
“你……”陈朱犟着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
腰身却自顾地上下摇晃,幅度动作下臀尖不停磨擦着松开的皮带扣。随着上半身抬高下沉,甬道里软肉的褶皱激烈地撑开收缩,一寸寸吞吐着巨硕的阳物。
乌发汗湿地黏连在清丽的细颈上,双手抓着他,指甲几乎掐进小臂上粗壮浮起的青筋里。
陈朱前后上下地起伏,一双光洁小脚忙乱踩在乌黑锃亮的皮鞋尖上借力,小肚子插得突突地拱起来。
也是爽麻极致的快感,速度慢下来,便总差一口气。有了方才的对比更显得身体深处格外空虚。
“哥哥的鸡巴……再插进来,嗯……啊哥哥不要陈朱吗?”
被迫分开的两条白腿贴着景成皇的膝盖乱蹭,直蹭到男人西装裤筒下劲瘦的小腿上,惹得他一身野火从尾脊椎骨直往上蹿。
景成皇的目光里都是危险的欲色,“小骚货,还不说吗?要哥哥吗?”
怎么诱惑都不行,到底是败给他可怕的克制力
陈朱后扬着颈脖最终软绵绵靠在他肩上,气喘吁吁,隐忍细碎的哭泣。
“景成皇,你混蛋!”
景成皇心软得一塌糊涂,自知过火了。壮硕的阳具在她体内待阵,是不能再等。
一边吸她眼角圆滚的泪珠,“哥哥是要你的。怎么能不要你?这就来。”
双手勾在她腿弯上,小孩把尿式的将人打开,略略抬起,又朝着鸡巴狠狠扑进去。
陈朱一瞬息地紧咬着红唇屏住呼吸,脑海里是绷紧的弦断后白茫茫的一片,舒服得头皮炸开的发麻,仿佛全身的血液重新鲜活过来。
“舒服吗?还要再快一点?”
陈朱是回答不了他,扬着一张红润小脸跟他接吻,唇舌纠缠中只模糊地“嗯”声。
唇角口角拉丝的分开,景成皇的后腰自下挺上地开始猛烈抽动,几十下地猛捣,凿得小穴噗嗤噗嗤地激烈蠕动。单人椅在空荡的厅里负荷过重地吱呀作响,像要随时崩塌。
陈朱急促地尖叫,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比起自己不得法的温吞地捣弄,如今简直有种濒临死亡的快意。
阴核已经被操得肿烫硕大地冒出来,异地随着每次进出都擦过,敏感到不行,直到撞在某个点上,再忍不住一团淅沥的水声流下来,
单薄的肩头脆弱地抖动,呼哧喘着气,低头沉默地看泄了他一裤子的狼狈,如个小孩子做了错事的无声无措。
景成皇抚她铺了密密细汗的额头,伸手把陈朱的脸埋在自己脉搏激跳的颈间,伴着激情停下的喘息贴着耳边密语:“没事的,宝贝。是哥哥把你操爽了。”
殷红的唇极具诱惑性地落到她精致的锁骨窝里,轻舔上面滑落的汗珠
陈朱闭上眼睛,到底太过疲惫,枕在他的气息里,没一会儿便沉沉地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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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内部矛盾是一场激烈的做爱解决不了的。
景总你是真的狗,欺负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