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悦已经坐不住了,忍不住上前:“为什么不让我们报警?她是我的朋友……”
在街道告别后,他们就跟陈朱分道扬镳了。走到街道拐弯时,赵子悦无意的再回头一眼,发现刚还笑着跟自己挥挥手的人影眨眼功夫就不见了!
原路跑回去,只剩托陈朱带回国的文件袋孤零零地散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联系到上次守在咖啡厅的那个可疑男人,拨打电话不通,赵子悦当场便报了警。
来到警局没多久,就有阿尔的人过来接走了他们。
一个女孩,身在异国他乡怎么会无缘无故就失踪了?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会得罪人?
她想起了每次跟陈朱见面时来接送的黑色轿车。光天化日就敢大摇大摆抓人,如果连阿尔家都不能把陈朱找回来,在澳洲还能有谁这样大能耐?
阿尔偏过头来,看了赵子悦一眼,目光里压着浓稠隐晦的暗色。
走近一步,流转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滚动着异样的、激烈的情绪。
殷红的薄唇徐徐启合,声音仍旧是淡淡的,风吹青竹的涛涛,有股儒雅的味道:“我知道。你的朋友叫陈朱。相信我,撤案是为了让事情简单些。”
子悦被这样肆意的目光撩得脸上麻麻的,发烧似的,尾椎延着股热潮,窜动着蚂蚁附在身体内搔爬。
她根本没听清阿尔在讲什么,几乎掩盖着慌乱般避开视线。自欺欺人地认为男人侵略的目光是错觉。
本能往男友身后移了半步,面上自然是粉饰的镇定:“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德瑞细心地拍拍子悦的背,小声安慰:“好啦!你要相信哥哥。陈朱一定能找回来的,不要担心了好吗……”
赵子悦仍旧是不安的,如果牵涉到德瑞家,就代表陈朱的事并不简单。鼓起勇气问:“你能保证一定把她平安找回来吗?”
藏在德瑞身后,是赵子悦半低着的娇婉的侧脸,搅得阿尔胸腔斥着滚滚流动的热流,一些奔腾的欲望。
她的长发不久前染成了炽艳的红,衬得纤细的颈脖格外脆弱雪白,像株美丽诱人的花从领口蜿蜒出来。
扒开她的身体品尝,一定也是悠着一股清疏的香。
阿尔隐在衣领的喉结堪堪地,无声的滚动。镜片后的碧瞳稠结成高深莫测、不见底的情绪,殷红的唇色细不可察地勾起,泄露了男人的掠夺之欲。
“我从不跟任何人保证任何事情。但是,Cherry……”
他想起昨晚在床上操的东方女人,也是一头美丽的红发。当压在胯下冲刺时,那娇媚的尖叫却略显得呱噪。
语气轻飘飘的,冷淡悠长地拖长了语调,像是藏了股意味不明的邪气。
“我可以跟你保证,她一定会被找回来。”
现在不止阿尔在找她,几乎大半个澳洲的势力都在找。
毕竟事情是因他而起的,如果不是他上门找景,让政敌盯上了陈朱,情况不会到这么匪夷所思的地步。尤其是在景已经有所察觉,给过他提醒的情况下。
今天的事情再始料不及也必须尽快善后,绝不能沾惹到陈朱身上,这是底线。
阿尔也必须第一个找到陈朱给出交代,否则会变得很棘手。之后他要从老朋友身上寻求合作就等于妄想。
不止是妄想,接下来的竞选中但凡景联合商会使绊子都够他焦头烂额的。以他对景成皇这么多年的了解,若使一个精明的商人的核心利益受损,他的手段也必然是不留情面的。
废旧的停车场里停着辆吉普,一个美艳性感的女人手中托着根香烟,一口接一口的吸。卷发如同明媚的太阳,耀眼热烈。只简单往那儿一站就跟这腌臢昏暗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她的眼藏着淋漓的水光,跟包裹在红裙底下尚还濡湿的私密处一样,湿答答的。
吐息懒懒,有一股还没餍足的靡丽。
接到电话时,Scrlett正享受男人们暴力的性爱。她赤裸着雪白的胴体跪在床间,双腿被迫分开,双手被高高吊起勒出了红痕,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着她啪啪入洞。
两根粗硕紫黑的肉棒比赛谁先让她的身体高潮似的,高速抽插进入着淫液不断的骚穴。
前后都被鸡巴贯穿,撑得饱满异常,怎么插都不够。永远不会满足的性欲在两个男人的操弄下膨胀。欧美的狼狗们总是比亚裔的小弟弟干起来露骨赤裸许多。
所以,非常满足。
倘若电话是在自己潮吹后再响起的就更完美了。
不过事关Kgsley,作为一个性瘾患者,高潮可没有Kgsley重要。
四周围了很多身形高大的壮汉在门外盯稍。没一会儿,又几辆车驶进来。
车速很快,一个急转弯就扬起呛人的尘土。
络腮胡子扛着把冲锋枪下来,几个手下推搡着两个绑住双手在背后,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蛇头从后面车出来。
她扭着丰腴迷人的腰线上前。小穴里塞着的跳蛋剧烈地震动着,行走间插得淫水更加汹涌,花穴受到刺激收缩蠕动。
高压似的快感让她忍不住细细轻哼一声,媚眼如丝地吐出一口烟雾散绕在男人刚毅的脸庞,发骚的嗓音显得格外多情。
“Gose爸爸您太慢了!让女士久等可不是绅士作为。”
自从这位长相狰狞,走在街上能吓哭小孩的男人做了女儿奴,每次见面都免不了会被Scrlett女士调侃一番。
按照平时,Scrlett是没心情去聊骚一根木头的。但她如今显然要表现得比以往更加异常。
Gose没有跟她废话。从她身边经过时,朝她肉感挺翘的屁股用力抓了一把,惹来一声恼怒的娇嗔。
大胡子高斯是在地下赌场抓到其余的漏网之鱼。这些绑匪不过是听命行事,但既然钱拿了就得承担后果。
高斯领头,对着铁门一脚就踢开,Scrlett没急着进去。
她停在铁门外原地转了几圈,烟一根根地抽,吸得很急躁。他们在澳洲铺垫了这么多,铺垫了很多年,就是为了给国内的业务搭建后路。说到底在景的计划里,摆脱了许琦的纠缠,他迟早是要跟罗家切割的。可今天为了个女孩儿把所有势力都惊动了。
这是不明智的行为。她几乎可以肯定景的盛怒,今天这通电话都是Mry直接打过来的。
阿尔的事情当初是她牵线搭桥的,所以现在她是真怕Kgsley的责难。
在医生、罗还有景三个老板中,其实景是最没背景的那个。相比医生和罗在国内显赫的家世,景简直就是个穷小子。
可豺狼的皮骨相都是隐藏在西装革履的光鲜之下的,尤其是底层打拼上来,最懂得如何装饰凶残。
正因为见识过,Scrlett最怕他。
如今事,事没做好;人,人弄丢了。
眼皮子底下就这么被掳了去,所幸平日里让陈朱戴的项链安装了追踪定位。
陈朱是个聪明且有急智的孩子,知道绑匪会搜她身,被强行绑走时就已经顺手把项链扯断,悄悄塞进内衣里。
人很快就找到踪迹。
Scrlett胡思乱想好一阵,一会儿想到在英国读书的时候男人们热衷于一种金钱游戏。景是最惯会平和的手段去最大程度折磨一个人的;一会儿又想到成洙。
她开始有点猜不透现在的陈朱在景心里的分量。
几支烟下来心情才似平复了些,让身边人拉开铁门,转身进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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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瑞弟弟,我看你头上有点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