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瞬,景成皇俯首去舔那滑落腮颊的眼泪,心里泛起一层细细的,密麻的痛,反客为主地把她压在身下。
她胸前的领口敞得太开,一边已经挂在手臂上,肩头和半波摇晃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白得晃眼。
手落下去,撕拉一声,干脆把只剩一半挂身上的长裙撕开。开领处几颗秀气点缀的扣子受了暴力猛地崩开,火花似的噼啪飞溅出去。
掌心滚烫地抓她的奶,收紧地抚摸,用力搓揉着侵略。一团娇嫩腴软的肉连同奶尖在他手中颤颤地绽放。
他说宝贝,闭上眼却是模糊磁沉的声线,“对不起……”
又唇齿相抵着猛吸她的小嘴,一路烧到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手仍熟稔地落到她每一处的敏感点,迅速蹿起火苗。
陈朱微张开口回应,发出舒服沉醉的呻吟。弓着身子胡乱去抓他的头发,心头腾升起某种异样的、被需要的快乐。
紧绷的躯体渐渐舒展开,那狭窄的甬道开始变得没这么痉挛收缩,流着汁液湿润起来。
他开始挺腰慢慢挤进去,完全勃起的性器太过狰狞,根本就不是她一下就可以承受得了的。
浅出再比之前缓缓地深入,直到最后狠狠贯穿她的身体,整根埋进去。
陈朱失措一声叫喊,十指拽紧他的衣物,喘着呼吸,舌尖又卷入他的口腔,跟他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滚热粗硕的鸡巴撑开了肉穴,被湿润的软肉挤压着、绞磨着,一下下,强又力地往里纵送。
陈朱在愈响的肉体撞击声里眉眼细细地蹙起,下一瞬又高昂的展开。
又是这种毫无防护的状态。赤裸得埋在体内那根茎身的筋脉跳动都清晰扩大许多倍。
而且,两个人都许久没做了。
“啊……唔……哥哥……唔……把我弄坏掉……把陈朱弄坏!”
陈朱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的疯狂,双腿抬高牢牢挂在他腰上。每肏一下都呜咽着叫喊,全身心的接纳。
“好孩子……”
他摸她的脸,视线落在她艳花儿一样绽放的身躯上。绷着汗津津的肌肉,底下却是猛烈的力量,全部往她身体里捅,每一次都狠狠地插入。
“哥哥哥哥……”陈朱的手胡乱地落在地上游移,不自主地扭动着淫荡的身体。
景成皇死死按着她的腰,往自己的下腹处撞。两片薄薄的嫩肉被肏得微微外翻转,抽插中马眼狠狠地嵌进去,顶在子宫口上,引得宫颈口不自主地痉挛张开,发出暧昧湿润的噗呲水声。
陈朱呜啊,似死却生。感觉到自己快被撑得胀开,那根阴茎直贯插她的身体,抵在去无可去的地方。把那儿肏开了,凿得她窒息。
她眩晕中看见那双热烈而沉寂的眼睛也在凝视自己。染上情欲的色彩,深邃又惊艳。
这个世界是虚妄的,只有他才是真实。
陈朱闭上眼睛,发疯地媚叫。
差一点,差一点就快死了。
让她死去。
景成皇几乎耐心地控制着节奏,额首的汗珠大滴大滴落。把人抱着翻了个身,让她骑在自己腰胯上,用回她一开始想要的姿势。
又一边抓起她的手,舔她的伤口,舔她凝固的、新鲜流动的血。
陈朱塌着腰,几乎皮肉相贴地缠过来,骑乘的姿势被上下颠着,声音都骚成了汁液,随着身体一起流淌在他身上。
两只玉山一样隆起的白软乳房垂坠着压过来,就是希望他把她搅浑、搅烂。
尖尖的虎牙勾引似的时重时缓去磨他的喉结,咬得景成皇燥热贲张。
景成皇握紧她的腰,粗大的性器在她湿得不成样子的小穴里快速顶撞,操得水声四溅。
她整个身体都在摇动击碎,茫茫激烈的高潮快感中抓过那只手,覆在自己正颤动跳跃的奶子上。
仰首时乌发放荡,仿佛连灵魂也漂浮着。
她想死在这场欢愉里,没有痛苦。
大声喘吟,发骚的喊,有种撕碎灵魂的堕落感。
“哥哥……唔!……嗯……啊……弄陈朱的奶子!求求你,咬出血好不好?……啊!……陈朱的小骚逼好痒……哥哥又大又硬的肉棒,操得我好舒服哦………小骚货陈朱……陈朱是婊子啊,快操死陈朱……白莲婊……插死陈朱……陈朱是婊子呀!”
景成皇抚她光滑的脊背,将她整个用力地按贴在胸膛。浓重的呼吸熏热耳后那片皮肤,低头就把她的耳朵磨含在口里温柔地咬弄。
“陈朱不是婊子。”
她在颠荡中。
忽然埋首在他的颈窝里,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汹涌的水泽打湿他颈间滚烫的肌肤。
陈朱的身体发着抖,像玻璃碎掉的利片刮在地上的声音,有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尖锐的喊叫,终于嚎啕大哭:“啊啊啊!!!呜呜呜呜……我不是……我没有办法。”
“你不是,宝贝。”景成皇亲她,狭长的眼睛里有莫测的光。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办法。没人比我了解你的没有办法。
是我让你毫无办法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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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欺负老实人的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