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薄茧的指腹表扬地摸摸她的脸,拿着簪的长手往后伸,看也不看,精准地将润过他口津的玉簪直往下面那张小嘴里送。
他拿簪子插她。跟上面的小口比,玉簪清凉细巧,直插得簪体水淋淋。
“当真是美人如玉,你下面湿答答的。”景成皇勾着薄唇轻声骚她的耳朵。“50万的陈朱……你很棒。想一口吃掉,藏进身体里。”
陈朱梗着脖子,全身发麻。上半身动弹不得,双腿胡乱地蹬,一动又将那簪咬得更紧。
松松垮垮挂在脚尖的高跟鞋掉在床边。两腿屈起,水缎的裙摆顺滑地落至大腿根部,露出雪白的肌肤还有央处那支价值数十万的玉簪,正淫荡地插在深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漫长得她看到景成皇深邃的眼睛逐渐癫狂。
就在陈朱以为快要死在他胯下时,口中被那硕大的阴茎射出满满的精液。
景成皇抽了出来,大泡的白浊落在她的靥颊上。红艳艳的脸蛋衬着白花花流淌着的精液,整张脸都是色情而脆弱的狼狈。
陈朱猛烈咳嗽,胸腔起伏大口吸气,吃了一半,吐了一半,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景成皇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将人整个揽进怀抱里。半硬状态的性器隔着光滑的绸缎布料直顶在她小腹跳动。
他射得比平时早了许多,眼下还欲求不满。
景成皇解了她腰间的缎带,手指落在侧边的裙链拉开,瞬间把人剥得一干二净。
纤薄的脊背衬着漂亮的蝴蝶骨格外迷人。压着她进怀里,他埋首从肩窝处开始,力道很重,一直蜿蜒至颈间,还有眼角……
又推她至床上,陈朱双手被高高束着,挤压得胸前乳肉高高耸起,雪山似的白嫩。两颗乳尖饱满鲜红的立着,诱他去含。
他抓着一揉,牙齿便上前厮磨的舔吮,直吃得陈朱哭腔绵长拖曳。声音清糯小蛇一样钻进景成皇耳朵里。
他心怀不轨,听什么都像勾引。
绵密地吻着一路往下,殷红的薄唇去埋她的阴穴。将湿漉漉的簪拨了出来,引得陈朱弓着细腰,长泻出一段呻吟。
陈朱的两腿被迫敞开,景成皇伸出长指去触那条细细的窄缝,淫水流得一片滑腻,沾得浅浅的毛发亮晶晶的。
陈朱扭过头,羞耻的咬着唇喘气忍耐,眼角眨出清澈的泪花。
不说好不说不好,她觉得自己没有任何权力拒绝金主的亵玩。
假如这算是的话。
景成皇拿一根手指先行进去探路,再两手掰开两片粉美的唇肉,瞧清楚正矜持张翕着的小穴口还有蠕动的媚肉,水光潋滟,粉嫩宜人。
他抬着眼皮注视着小脸艳丽的陈朱,腔子里慢悠悠喑出磁沉的声线。
“陈朱,哥哥让你爽好不好?”
你是第一个我想这么做的。
不需要她回答,长舌一伸,有力地扫进去钻营。手上也不停,两指捻揉着上面的肉核,指腹间时轻时重地蹂躏,夹得硕圆滑软,丰腴地冒出水汁来。
高高的鼻梁顶进缝间的软肉里,埋伏身下的男人唇舌并用,开始模仿性交时的冲撞噬咬。
陈朱大声呻吟,吸着鼻子哭得通红,脑海里大片的白光在激跳,爽得又似麻又似痛,叫也叫不出。
床单上很快落下一大片的暧昧水渍。
那些自出生起,刻在她骨子里的压抑和廉耻仿佛都被释放。
陈朱扭动着快要窒息的身体,小腹被刺激得痉挛性收紧。
浑身过电似的颤,细颈脆弱地高高扬起,牙齿咬在唇上烙出血印子,眼泪流下来,哭着求饶:
“哥……啊!景成皇!我……快不行了,真的受不住了……呜呜……不要了……不要欺负我!”
从前哪怕是互有享受的宣泄,也从来都是别人臣服于他。哪曾这么伺候过别人?
可惜小情人不领情。
没法子。
景成皇松了口,上前来直接抬起她的一条腿折迭着向胸前压去。
里头的艳肉大大地敞露在眼前,粗长的大鸡巴送上来,景成皇跪在她身体两侧,艰难地撑开穴缝深深肏进去。
他衣衫未脱,露着昂扬的性器,一手掐住那段柔滑纤细的腰窝,侧着陈朱的身子开始高速往里撞。
腰臀俱是凶狠无穷的力量,夯实地往前贯穿冲刺,穴口深入浅出地被撑得快撕裂。
陈朱高高地叫出声,浑身冒着淋漓的汗,鬓发濡湿,身躯白里透红,像只熟透了快要掉落的艳果。
“轻、轻点……嗯……啊……不要插这么深……哥哥……”
陈朱的脑袋埋进枕间,涕泗的清泪呜呜打湿了枕头,快要受不住这狂暴的攻击。
娇美的身躯被撞得直往床头里去,又被他一手擒住细白的脚踝环住,拉回来往胯下放。
下一瞬马眼狠狠地嵌进来,嵌桩儿似的,不断地冲击着宫颈口。
丰盈的双乳在他眼前晃荡跳跃起来。景成皇垂着深邃的眼睛,肩背贲张的肌肉坚硬地鼓起,贴着汗湿的白衬衫纵横分明,若隐若现的雄健力量。
“好陈朱,再坚持下。”
他大手放肆地握上去揉滑嫩的奶子,陈朱就像被无数种力量冲击着,被捣得软烂的小穴疯狂地绞缩景成皇的鸡巴。
景成皇深吸一口气,居高临下地看满脸潮红的陈朱,发丝凌乱地散开挡了半张脸,张着红唇紧迫无声,就似下一秒便要晕厥过去。
“啵”地一声,将正肏得尽兴阳具拔了出来。
景成皇膝行两步上前,解了手上的皮带。皮带坚硬革质勒得手腕一片红,细一看快要蹭破了皮。
热吻覆盖上去,亲完细细的两截手腕,又一边抚开汗水打湿的乌发,摸着陈朱滚烫的脸蛋怜爱地亲。
陈朱下意识地伸手去抱他。扭首时像只幼猫一样去蹭到他的脸颊,张开湿漉漉的眼睛,恰好与他的视线交缠上。
这忽如其来的对视,两个人都有些怔怔。竟又同时不自主地吻向对方。
静默中,舌头舔滑在彼此的唇上,发出暧昧黏腻的水声,互相侵食着对方的气息。
景成皇怀抱的力道逐渐收紧,最后把陈朱整个转过来,四脚朝地趴在床上。
他在身后解着自己衬衣的扣子,最后宽肩窄腰地压上来,将陈朱整个人包裹在胸膛下。
就像人儿就是从他身体里掉出去的一部分。只是现在找到了,重新捡回来。
两条矫健的长腿挤进她张得秀气的胯间,强行分开。
身后深紫的长鸡巴擦着湿漉漉的臀缝过去,重新撑开穴口杵了进去。
腰臀沉下去,有节奏地狠肏进去,肉体啪啪地高速撞击着。
阳具一次次没入她的体内,将穴壁磨得潮湿滚烫,不断泛着细微的泡沫。
两具身体贴得过于亲密,陈朱几乎要坐在他身上。
她筋疲力尽,双手紧紧扯着床单,细细的叫,身后却是激烈不断的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