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柔软的躯体一瞬即逝,期宴不自然地低下了头。
看着阿庄怀着担心眸子,他笑了一下。
小狐狸就在这时从房间里溜出来,看着行为举止暧昧的两个人,它歪了歪头,有些不解。
“你的脸色不太好,我是不是把你撞疼了?对不起啊期宴。”
几步之间,阿庄絮絮叨叨地说。
“我没事,只是好像感染风寒了。”他解释说。
啊……是因为昨天晚上吗。期宴把披风给了自己。
想象着期宴一边受冻一边陪着她看月亮。
思及此,她决定一定要好好对期宴!
一顿饭吃下来,期宴心里的怪异愈加愈多,阿庄一直在给他夹菜,还问他吃没吃饱。
甚至还有主动做中午饭。
期宴赶忙拒绝。
他甚至病着还愿意伺候自己。
阿庄泪眼汪汪。
于是在期宴提出要给小火洗澡的时候她主动接过这个活。
给小火洗澡其实并没有那么困难,它很乖,乖的似乎不像只狐狸
湿着手,阿庄远远看到他手里在写着什么东西。
凑过去她直接问他在干嘛。
纸上写满工整的字。几乎全是些草药的名称,还写着数字什么的,大概是药方。
期宴没抬头,“山下有些药庄,讨问一些疑难杂病。”
他这是在向阿庄解释。
隔着挠了挠胸脯处,阿床努力忽视这种微微刺痛的痒。
依稀间,二中好像想起有人说向他求药非常难。
“为什么给他们写?”胸脯越来越痒,阿庄不解地问。
“为了这世界上的病人,希望他们都可以安然无虞。”
医者仁心。师父说的。
其实夙槐山也并没有外者说的那么秘。
它一直跟山下的某些药庄存在联系,况且从这山里走出的医们也在各地治病救人。有时候一些稀缺急用的药材,夙槐山也会免费向山下运。
这世界上并没有谁能独善其身,何况这些医者们绝不可能拂袖看世间惨淡,却无动于衷。
“你怎么了?”
也许是阿庄动作太大,期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