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过小女人的手扣在头顶,不顾她的挣扎哭闹,低头含了上去。
她挣扎地更加厉害,哭闹着扭动着腰肢,水蛇一般勾着他的情欲,也使得那对丰腴的乳肉蹦跳得更加欢快。
雪白的皮肤上点缀了瑰丽的吻痕,小巧的乳头被他吻得肿胀殷红。
抓着她乳房的手,已是青筋暴起,缓缓顺着腰部的美好曲线,探进她的下身。
屈辱感从未如此清晰,苏茉失望地最后看了他一眼,似接受命运般闭上了眼睛,泪痕在灯光下晶莹发亮,那是一种破碎的美感。
指尖捻过黏腻的花液,扯着可爱的稀疏毛发。
林廷晞哑声哄她:“你当然可以讨厌我,憎恶我,强奸你是我不对,但除了强奸你,”他扯唇笑得轻松,“我还可以锁着你,囚禁你,让你沦为我的性奴。”
他的变态超出了她的认知,苏茉躲不过那狂风暴雨般激烈的热吻。
窗外风雨交加,内室正是巫山云雨。
他手法并不熟稔,堪称生涩,却也耐心地给她做了前戏,温柔地揉过肉核,在阴蒂上打转,无甚经验,生怕弄疼了她。
暖色的夜灯给肌体渡上柔和的光晕,他抬手,将她的爱液抹到自己磅礴怒涨的性器上。
仍旧是粉嫩的颜色,不曾占有过任何女体,虬结的青筋有些可怖,粗壮地在他手中弹跳着。
林廷晞在她潋滟的唇上啄了啄,扶着肉棒,龟头一点一点捅进圣洁的花瓣。
涩情的景象渐渐与梦里的画面重迭,她呼吸紊乱,连带着身下湿热的穴口也随着一呼一吸而翕合。
苏茉和他执拗地较劲好久,本就发烧,情潮夺去她的体温,她一时又热又冷,哽咽着软声求着。
“不要,求求你……”
“呜呜呜我不想做,求求你,我真的不想!”
她越是这样柔媚地示弱哀求,他强奸她的欲望就更强烈。
龟头撑进娇嫩的殷红花心,湿热的甬道里第一次承受外来的入侵,极为不适应地绞紧了,媚肉层层迭迭地推搡着龟头,竭力将它挤出体外。
纠缠着,蠕动着,脆弱娇嫩的细肉刮过他颤栗的马眼,濡出晶亮的花液,逆流进因受了刺激微微张开孔洞的马眼,温暖,腥甜,细腻又隐秘。
他也是初经人事,头一次受到这样强烈的感官冲击,本是害怕弄疼她,不想再这么下去,自己就先交代了。
滚烫的汗珠砸在她的胸前,他额角已经憋出细汗,扶了她的腰肢,香软扣在掌心,虎腰用力向前一挺,触碰到那层圣洁的处女膜,再一挺腰,凶狠地刺透它,如同冠军突破终点线,首个踏入前方未被人涉足的领地。
他瞳孔猛地一颤,绵密的媚肉吸附着裹挟着,前赴后继地搅动起来。
脑中一片空白,任她哭喊着疼痛,他还是费力地拉扯着死咬住不放的殷红细肉,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沉着脸色,原本淡然的眼此时凶狠如饿狼一般。
苏茉求他无用,认命地咬唇,泪水从眼眶汹涌奔腾,她侧着脸,躲开他沉重的呼吸。
但痛感太过折磨,身上的男人兽化了一般,扣着她的腰飞快地操弄,她觉得自己似乎濒死,身下好痛好痛,她闭了眼,屏住呼吸,妄图用这种方式减缓因呼吸带来的穴口绷痛,紧紧抓着床单,仿佛生命进入倒计时。
殷红的腿心,凝脂的大腿流出鲜艳的处子血,雪肤的美人淫靡地瘫在床上,黑缎似的长发凌乱的铺散着,柔软饱满的双乳随着施虐者残暴的动作,一下一下无助的晃荡着。
杏眸含泪,空洞无。
林廷晞死死盯着美好的女体,真正得到她,甚至比梦里的还要香艳销魂。
他俯身,动情地撕咬着雪白的乳肉,其上站立的玫红色乳头,晶亮的涎液流淌过她的胸脯,玷污一样覆盖在漂亮的吻痕上。
身下仍旧耸动着抽送着,狠狠一顶,她难耐地呜咽一声,身体从未探索过的深度,他强硬地冲撞进来,被子宫柔软的宫环裹住棱状的龟头,宫环狠狠一缩,随后喷射一般浇灌出大股细腻的花液,尽数冲刷在他巨硕的龙首上。
他喟叹一声,终于松了精关,抬起她的腰臀,浓厚浊白的精液烫在她地身体深处,与清亮的爱液交融,吞没了瑰丽的处子血,占满子宫和甬道,慢慢从两人相连的性器间溢了出来。
发热中的人儿,体温比往日更高,潮湿的甬道也显得发烫,她身上附了层薄薄的虚汗,不住地喘息着,抬起手腕,缓缓遮住了眼睛。
感受着黏腻的下体,还有私处一下一下跳跃着的疼痛感,她终究还是心头一颤,崩溃地哭出声来。
林廷晞抱着那发烫的雪白女体,第一次情潮还未褪去,凝脂的皮肤上晕染着情动的红晕,宽厚温暖的掌心裹着她的肩膀,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纤弱的薄背,哑声耐心哄着,“茉茉乖,过会儿就不疼了,不哭,我们缓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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