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医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职业,只是怕你不相信我,我才这么说的。”
迟桃月朝他笑了笑,无地自容得更难堪了,几乎想这个地缝钻进去。
靳屿泽看迟桃月身体僵直得几乎像是不会动了,勾着唇,眉眼舒朗。
像是每次被他拥在怀里吻得喘不过气,直得吐着舌头讨好,给她缓口气的机会,却被他抵着坚硬的鸡巴在腿间的嫩肉上慢条斯理得磨,磨进湿淋淋的腿心,再被他一边顶弄,一边质问。
迟桃月就会如同这般僵硬。
靳屿泽会问她是不是故意的,她说不是,他就转而问她为什么这么湿,为什么吐舌头,她说不出话,只能僵硬而梗直地挺着乳,去堵他的嘴。
这个手段屡试不爽,迟桃月始终没有发现过端倪。
像是会上瘾一般,靳屿泽越来越留恋她的味道,白桃甜腻,他不吃甜,却被她身上的甜气勾了魂,越吃越吃不够,从让她捧着奶子,到让她扯着双腿露穴,深陷其中。
靳屿泽的喉结滚了一圈,迟桃月的情绪松动,室内本就有一股散不开苦甜味,被提起了记忆,仿佛时空错乱,他又成了她的丈夫。
他装模作样地再问了一遍,见迟桃月点了头,才半蹲半跪的低了下去,令她上提着裙子。
裙摆刚到达膝盖上一点,迟桃月就立即停了手,紧紧按压着裙边,饶是这样,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Alph的气息洒在她的膝盖,那么陌生,又透着亲密,总叫人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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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昨天emo得打字都想吐
看到宝宝们的安慰又活过来了●▽●太爱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