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夺舍了?”
“……?”
柳若后来想,关于她频繁的失控,理论上来说,林行野应该负一半的责任。
原因无他,实在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
林行野面色淡然地说完那句完全击碎当下怪异气氛的荒诞玩笑之后,自己却好似对这结果无知无觉,不紧不慢地将她的身体抬起。
下体被撑开了太久,阴茎完全脱离小穴的刹那,甚至带出了暧昧黏连的银线。而弹开的仍呈勃起状态的柱状物重重擦过阴蒂,在这种她已经下定决心快刀斩乱麻的时刻,有一种直白的、背德的快感。
——柳若以为他会像之前那样搂着她重新深深压向他的性器。
可林行野却径直把她抱到了一边。
柳若此时才发现他所谓的送衣服务的“衣”里,甚至包含了一张棉质表层的防水垫。
“你——”她想要开口,才发现喉头艰涩。
“回家吧。”林行野利落换好了衣服,勃起的性器被隐在卫衣宽大厚重的下摆里,已无法将现在的他与一刻前的状态联系起来。
他转头看了一眼已经沉默换上他准备的衣服的柳若,突然笑了笑,递过来一个口罩。
“我去删一下监控,你先去停车场。”他顿了顿,似是不能放心,又补充道,“我喝酒了不能开车,等一等我,很快就好。”
有些男性会因为“占据”了女性的“第一次”而对她更有保护欲与责任感,有些人也可能因此认为对方已然成为自己的附属品,可以随意对待。
这是柳若熟悉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