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你的解释。”林行野的手大她很多,可以完全将她包拢。而上移至手腕时,桎梏得更加轻松,可以松松垮垮地围住,万分缠绵地摩挲。
玩够了,就松开食指,一下一下搭在她腕上起落。
恰与心跳和鸣。
“我误会了一些事情。”柳若如芒在手,如芒在背,总觉得旁边那桌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们各自一只手怪异的缺席了。
开始疑心他们说的话是不是也会被某些人听到。
她有一万种方法让他松手,但都不适合在这里实施。
柳若深吸了一口气,已经泛粉的脸颊鼓起又泄掉。
林行野看得有点想笑,仓鼠成精一样。
而下一秒,她的头侧过来,嘴唇几乎是贴着他的右耳。
娇、柔、甜、软,与凌晨的声音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每一个字都带着如有实质的缱绻热浪。
好像在他大脑降下一条楚河汉界。
一面清明,一面晦暗。
“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
“我现在下面还在疼。”
“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