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断战栗,若跌落温泉,有缕缕热腾的水液洗刷过她的肌肤,被浇得浑身湿漉漉的。
挣扎时,衾被松散,有天然的冷香氤氲化开。
昨夜欢爱时,她也曾闻到过,他情动时更为浓郁。
如今被捂在里面,不再弥散,香气尽笼时被两人的体息点燃,渐渐升温,从未有过的馥郁幽深。
她闻着有些微醺,又在双腿被抬起时刹那清醒。
掀开一条缝看去,萧浔已将她的腿搭在肩上,她与他视线对上,有微亮透过的黑暗中,那双凤目泛着幽光,倒真像是潜伏在夜色里,蓄势捕捉猎物的野兽。
她的心猛然一跳,松开了手。与此同时,野兽的獠牙已袭上她的大腿。
腿肉内侧被啮咬着,时轻时重,灼热的唇舌紧随着,一路吮吻至溪谷。
此处早已欲水泛滥,浸湿了草丛,软倒一片。
灼息靠近,薄唇欲覆上时,他忽而顿住,阿九想象着他此刻必是面红耳赤,心底暗笑,抬起脚趾蹭了蹭他的耳尖,果然很烫。
他一把将她不老实的脚趾捉住,狠狠咬了一口。
“萧浔……”
阿九斥呼时,他趁势亲上了那濡湿花穴,她的声音急转直下,泯为叹息。
因着不熟练,先是细细舔着瓣上汁水,引得她双腿发颤,水越流越多。
“啊……不要再舔了……”
他俯身,双掌托起她的臀肉固定,用舌尖拨开软嫩肉瓣,探进穴内兜转搅弄,啧响可闻。
随着舌尖的挑动翻腾,她的呼吸逐渐沉重,开始难忍地扭动起来。瓣肉重磨,花核破绽而出,正撞上他的鼻尖,爽得她剧烈抽搐了一下。
至此,萧浔已能参透。
他轻含着软红肉瓣,舌尖挑出半掩的硬胀肉核,开始嘬吮不休。
阿九重喘起来,被吸得高潮迭起,她忍耐不住,双腿绞动,被他牢牢摁住,腹部阵阵紧缩,将释放的欲液悉数哺给了他……
闷重的吞咽声传来,阿九掀开了被子。
他俯身单跪着,抬起了头。本是清朗的面容染上薄红,一双凤目潋滟,波转流离。
与她对视间,他喉结滚动,唇上一丝欲液淫靡滴落,将断未断。
她有些忍不住,她的身体好像对他上瘾了。
好想……好想上他……
萧浔怎会看不出,他扬起唇角,将她抱过来,跨坐在自己腿上。
他的腿颀长有力,弯挺曲直,每寸线条都至善至美。阿九撑按着抬身,顺手掐了一把,如此劲瘦紧致,好似被人精心捏造出来的。
两人合抱着,那穴儿和棒俱自湿淋淋的,稍稍顶触下,便发出声水腻细响,听着令人耳热。
阿九搂住他的颈项,压下了身子,吃得极其顺利。她这次感受尤为清晰,长茎每次抽送,仿佛都送来无形的气息流走,轻易即达灵肉合一。
一个浮沉坠落,一个起伏顶弄,双向奔赴中,性器吞没深嵌,他们皆发自内心的畅叹。
“嗯……阿九……”急乱不绝的肉体碰撞声中,夹杂着几句细语,“若这是一场梦,大梦方觉,你还会记得……我吗?”
“哈……”阿九被他顶得颠荡不止,“啊……人生……本来就是一场又一场的……梦,这一场……和下一场又有什么……区别……”
萧浔没再说什么,只是抱紧了她,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觉得,他们才是最契合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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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阿九传授pu大法,结果她两手一摊,说不会。这时大家才悟到,萧浔已经学会了自我pu。她却大笑道,像他那样自信的人都在pu自己,有没有可能是他在这方面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