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年轻人,在睡梦中的温岚,晨勃时那肉棒的坚挺程度也令她有些害怕,那坚硬的东西正抵着她的大腿,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她侧脸看了下墙上那老旧的钟,不好,已经不早了,她该洗个澡然后赶紧去打卡做工了。
白梦妮是附近工厂的女工,也是因为工作地点在这里,她才能发现在市区消匿了的温岚。
在小巷里和温岚擦肩而过的时候,白梦妮反应过来他就是温岚后,整个人呼吸都凝固了。
可他像是当她是路边的石子一样,目不斜视地路过了她。
白梦妮偷偷摸摸地跟上了他,她还是第一次这样鬼鬼祟祟地跟踪人。
她跟他到了一间工作间的门口,而他一进去,就把门帘拉上了,她只能偷偷地听着里面的声音。
可是,白梦妮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是个暴力催收的讨债人,在门外听着屋里的争斗动静和凄厉的惨叫,她觉得自己快要吓到走不动路了。
难怪白梦妮在市区怎么找也找不到温岚,原来他一直在工业区这里讨债。
可是,他不是该上高中吗,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
白梦妮想不明白。
滴答,滴答。整点报时了。七点了。
白梦妮轻轻地将温岚推开,转而想要从床边站起身。
在她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她一离开床边,就跌在了地上,双腿仿佛没有知觉了一般,却能感受到酸痛。
歇了一阵,白梦妮才掌握回了身体的自主权,缓缓站起身。
她苦笑:她有十多年没做爱了呀,所以,身体才会乍一下受不了吗?
她拾起地上的衣服,轻手轻脚地来到浴室,在淋浴下清洗着自己身体。
胸前和大腿内侧有着许多吻痕,温岚像是处于口欲期的孩子,对着她的乳房和阴部不肯放,青少年的口腔让她昨晚到达了好多次高潮。
这样想着,白梦妮有些羞愧:十多年之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居然是自己刚认回来的儿子……可是,如果不这样的话,儿子好像就不肯认自己了……
白梦妮觉得自己思绪繁杂,她自己都没有意料到会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那么,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