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桐仰起头小声地喘息,仿佛沉浮在海水间快要溺死的水手。
手隔着柔软的珊瑚绒布料抚摸上柱身的顶端,他喉结轻动,吞咽了一下,以缓慢的节奏揉弄着。
她是怎么说的来着。
“……倒是很粗硬,颜色也很好看。”
那时候他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只有一片漆黑。
简桐记得最清的就是她温热的指尖,若即若离地摩擦着他敏感的肉冠边缘。
细软的短绒带着湿漉,一下一下被胀硬的长物顶弄。
简桐想象着她下手的节奏,忍不住喘息出声,眼已经开始有些迷离,透明的眼泪沾湿了下垂的睫毛。
毛孔在湿润的水汽中愉快地收缩,他结实的大腿也轻微战栗起来。
在迷蒙的雾气中,简桐想起更衣时那个热烈的吻,捧着饭盒的手,在他身上勾勒的画笔。
一幕一幕就像是虚幻的电影,快速在他眼前放映,又缓慢定格在曝光过度的一个镜头。
微风轻轻吹动她胸前的蝴蝶结,连下摆的荷叶边也微微起舞。
“你想让我说话?”
她把手背在腰后,上半身向他倾来,笑意盈盈的,道:“说什么?”
简桐上下抚摸着自己长而上翘的分身,呼吸发烫而不平稳,腹肌因为刺激小幅度地颤抖。
她的眼睛像是看穿了一切,于是嘴里轻轻念出几个字。
“好孩子?”
水滴沿着简桐利落的下颌线,噼啪滴落到地上。
一眨眼的间隙,世界像是黑色帷幕,骤然崩塌碎裂开来,眼看着就要把他压死。
“呜……”
他彻底崩溃了,两只手都捂住自己的眼睛,却无法阻止眼泪从指缝流淌出去。
没有那个人的爱抚和许可,他根本射不出来。
那个人的称呼是——
“主人,主人……”
简桐闭着眼睛,发出沙哑而混乱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