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成事使的陶其飞气急败坏:“你到底怎么了嘛!你以前不这样的!”
陈桦抱着被子挡在胸前眼光躲闪道:“对啊,我以前都随便你嫖的。”
“你怎么这么说你自己!你和她们能一样嘛!”
陈桦正色道:“有什么不一样呢,我们都是女人啊,你不尊重她就是不尊重我,你怎么看她就是怎么看我,你嫖了一个女人……就是嫖了天底下所有女人。”
陶其飞愣住,只能无力道:“我……没嫖成。”但是他确实动过这个念头。
他让陆正渊给他联系那个“小花”。
“我的大少爷,您想坑死我啊。”陆正渊在电话那边说。
“我只是想跟她道个歉。”
flor还记得他。
“哦,那个把我扔在酒店的小男孩啊。”
“对不起。”陶其飞郑重给她道了歉。
道完歉他对陈桦说:“婚前我不会碰你。”以示尊重。
他一直忍到洞房。
“现在可以了吧?”他请示道。
陈桦想了想苦恼道:“我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陶其飞撑着笑脸道:“你快,快想想怎么罚我,罚完了我们好抓紧睡觉。”
陈桦试探道:“要不?你再抄一次刑法?”
陶其飞风风火火越过陶父钻进书房找到刑法就往外跑,陶父眼疾手快抓住他问道:“洞房花烛夜,你拿它做什么?”
“陈桦说让我再抄一遍刑法。”他扔下这句话就跑了。
陶父毫不心疼儿子,回房感慨地和陶母说:“陈家这个姑娘,至少可保我们家叁代平安无虞。”
陈桦去洗了澡,结婚的物件一水全是红的,她的睡衣便也是红的,红色丝绸吊带,酥胸半露,还有雪白的大腿,她脸飞红云低头道:“你快写吧,我等你。”她拿了本书坐床上看,两腿交错之间阴影处令人遐思。
陶其飞咽了口唾沫开始写字,他边写边想他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在洞房夜硬着抄刑法的新郎,而且,家里如果再有嫖娼的男丁就可以拿出曾祖父或者曾曾祖父的叁遍手抄刑法来,说不定还能成为传家宝呢,他想到这里奋笔疾书,其实他手下的字飞扬浮躁没一个字能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