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的例假一直没来。”她为难道。
“啊。”陶其飞点头答应,他并不知道什么意思。
“就是,”陈桦又压低了声音,“怀孕。”
陶其飞眼睛瞪大,脸色刷一下就白了。
他第二天没来上课,第叁天才见到他人,鼻青脸肿不敢行不敢动,手里拿着张纸,坐到陈桦身边,坐下的时候疼得他呲牙咧嘴。
“我跟我家里说了,我父母……”
“你等等。”
“你先听我说完,我父母的意思是听你的,怎么处理他们都配合,你要留就留要打就打……”
“你听我说……”
“你听我说!我的意思呢,是你休学一年,偷偷把孩子生下来……”
“没有……”
“到时候也不用你带,你就回来继续上学,我呢,这两天没睡,给孩子起了个名字,你看看。”他把纸条拿给陈桦看,“桃李不言下自成蹊,陶成蹊,男孩女孩都能用……”
“没有!我例假昨天来了,对不起,它一般不推迟,我,我不知道这个月是怎么回事,对不起啊。”
陶其飞难以承受这个打击,趴在课桌上呜呜哭起来,哭他的“成蹊”。
“他又怎么了?”同学偷偷问。
陈桦抱歉地摇头。
同学了然,又犯痴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