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梅尔德看少女小脸红红的,乖巧又安静,只觉得十分可爱,忍不住伸出食指轻轻戳戳她的脸颊。但这一下却被她察觉出不对,指尖传来的异样温度让她皱起眉,赶紧伸手探了探公主的额头——竟然是一片滚烫。
罗梅尔德一下子从床边弹了起来,慌慌张张地冲下楼去,冲着正在摆弄酒瓶的海兰喊道:“海兰!海兰!海兰!”语调都因为慌张而发着颤,连喊了叁声海兰的名字,也没说出究竟发生了什么。
海兰倒是很镇定,不紧不慢地将酒瓶放下,才说:“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叫海兰。”
罗梅尔德没工夫回应她的玩笑,连忙说:“公主、公主她……她好像着凉了!我刚刚摸她,她身上好烫,而且还昏过去了!”
“着凉?你是说在你们跳河后又湿漉漉地在冬夜里狂奔之后?真令人惊讶。”
海兰嘴上这么说着,却转身朝楼梯走去。
罗梅尔德跟着海兰回到房间,见海兰坐下来,一会儿摸摸伊昂娜的手,一会儿摸摸伊昂娜的额头,自己只能在一旁焦急地团团转。海兰却沉思片刻,忽然说:“罗梅尔德,背过身去。”
“啊?为什么?”
“你要是想看也可以,毕竟对你来说机会难得。”海兰这么说着,伸手去掀伊昂娜的被子。罗梅尔德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活像是手无缚鸡之力被调戏的少女。她赶紧背过身去,以能够令人窒息的力度死死捂住脸。
海兰轻轻撩开浴巾,伊昂娜光洁小腹上那赤红的玫瑰映入眼帘。她露出若有所思的情,拇指顺着玫瑰的根茎处摩挲。
令人怀念,她想,这倒也算是令人怀念了。
但她很快就收回手,重新盖上被子,转身对罗梅尔德说:“她身体不好,烧得挺严重。但你也不能指望我这种天气跑出去找到医生吧?”
罗梅尔德还没有转过身来,只捂着脸瓮声瓮气地问:“啊?海兰你没有办法吗?”
“我又不是医生。但要说办法,的确也有。你可以转过来了。”
罗梅尔德放下手,转了过来:“是什么?”
海兰打量了她片刻,好像她是什么砧板上的肉一般,直瞧得她浑身发凉。海兰有点不信任地反问:“你可以……嗯……你行吗?”
罗梅尔德一脸茫然:“什么行不行?”
海兰有一瞬间往下瞟了几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自己肯定了自己:“应该行吧。”
说完她站起来,淡然道:“去让她出点汗。”
“啊?这就行了?你不是说公主殿下烧得很严重吗?”
海兰扫了她一眼,确定她没有听懂自己委婉的暗示。她换了个说法:“去和她上床。”
说完她还叹气:“白长这么大一只。我早说光辉教这个教育方式不正确……”孩童的性教育一定要早早科普,她想。
罗梅尔德被这消息给砸蒙了,过往的常识无法让她理解为何发烧会和上床联系在一起,只是下意识紧张地攥住衣服的下摆,使劲往下拉:“什……什么啊!那、那怎么行!我、我和公主殿下?!”
海兰还是很镇定,她说:“你拉衣服做什么?又不是我要强暴你。”
海兰没有细说,只是回答:“她身体不好,有人在她身上弄了些小把戏。噢,记得要内射,不然全是无用功。”
“可……但我如果……那……”罗梅尔德说得磕磕绊绊,“公主殿下她已经有……”
“你想明天给她办葬礼,那也行,我可以免费主持。”
罗梅尔德向来笨嘴拙舌,哪里能和海兰争辩。她憋了半晌,才终于憋出来一句:“就算真的迫不得已……那、那我也要对公主殿下负责!可我……”
“哦,那个啊。所以我说光辉教的教育方式……”海兰摇摇头,“那个你放心吧。你没有夺走她的第一次。”
“……啊?”
海兰无情地回答:“她不是处女,一定要负责的话,应该是她对你负责。”
可怜的大狗短时间内接收了太多的讯息,来不及处理,全都搅成一团,把思维闹得乱糟糟,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
海兰怜悯似的瞥她一眼,抬脚要走出去:“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去外面看看能不能随手抓一个人。”
罗梅尔德这才被惊醒,一把抱住海兰的腰:“不……不行!怎么能那么随便地——”
一向淡然自持的海兰猛然变了脸色:“松手!腰要断了!”
罗梅尔德比海兰要高,她这一抱,直接将海兰悬空了。
“不行!你不答应我我就不松开!”
海兰实在是拿这听不懂真假好坏的笨蛋没办法,狠狠地说:“你要是希望我留下来当观众给你们鼓掌,就把我留在这儿!”
罗梅尔德一听,连忙将手放开,海兰一时还没站稳,踉跄几步,才揉着腰走了出去。
“……什么孩子……”
嘟嘟囔囔的海兰消失在楼梯口,只留下罗梅尔德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
海兰:傻孩子,她不是第一次,只有你是第一次,你做什么梦呢
柯露:?等一下,我最初提议用这个魔纹的时候可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
目前这个局面可以说是鲁佩大失败。
一般来说,这个世界会称受孕方为妈妈,另一方为母亲。至于陛下为什么喜欢伊昂娜喊她妈妈,这就不是风俗,而是情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