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高云衢抽出了手,轻轻拍了拍花穴,开口道:“好好含着,不许掉出来。”
方鉴轻轻地应了一声,不自觉地绞紧了玉石。
“不许哭,也不许求。”高云衢补充道。
方鉴呼吸加重了一分,涩了声音却认真地回道:“这可能有些难。”
“那我帮帮你。”高云衢说着在袖中掏了掏,掏出来一枚一指多长的梅枝笔搁,那是一件小巧又精致的木制手把件,做得精细极了,彷如一截真的梅枝一般。她将这小东西递到方鉴面前,“衔着,也不许掉。”
方鉴迟疑了片刻,还是问了一句:“大人为何身上带着笔搁?”
“……扬晖*今日赠我的,我随手带在身上了。但我方才洗过了。”
方鉴得了解释,便张嘴叼住了那梅枝。高云衢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别给我咬坏了,我还蛮喜欢呢。”
方鉴闻言又收起了牙,用唇抿着,既不能掉又不能咬坏,这力道怪难掌控。还不待她适应,冰凉的木条轻轻贴在了她的臀峰上,方鉴一下就紧绷了起来,注意力从口中到了身后。那戒尺的威力方鉴早就领教过,抽下去就是一道红痕,几下就能打得掌心红肿,足够疼却不伤人。这会儿不过是贴在臀上,她似乎就已感知到了那疼痛,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
高云衢留意到了,她抬起戒尺又轻轻贴上,悬吊着方鉴摇摇欲坠的心,开口道:“给你个机会,认错就停下来。”
方鉴没有吭声。
“很好。”高云衢冷笑。
戒尺被拿开了,不待方鉴反应,手掌便抽了上来,一下比一下重,臀浪翻涌,白嫩的臀很快染上了粉色,连带着体内的物件也被吞进吐出,搅乱了呼吸,方鉴从喉间溢出“嗯嗯啊啊”的声响,压抑又克制,很好地取悦了高云衢。
力道渐重,方鉴有些跪不住,顺着她拍打的力道前后摇晃,高云衢心中欢喜,出口的话却毫无感情,她轻拍方鉴的腿,道:“别乱动,跪好。”
“呜……”方鉴努力地让自己摆好姿势,高云衢将戒尺横着摆在了她的腰上,威胁道:“要是掉了就把戒尺打断。”
“呜呜……”方鉴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回应了她。叁样东西在她身上,每一样都要小心着,越是不能动,她便越是绷紧了身体去努力控制,可越是控制又越是发颤,臀后被打得发烫,体内却因着责罚而浪潮翻涌。内里的物件在被拍打的时候向内顶入,又被汹涌的潮推着往外,再被收缩的穴努力吞回。循环往复。方鉴的头脑几乎要被烧融,想呻吟想叫喊,却全被堵在喉间,最后只变成零碎的呜咽。
恍惚间,腰上忽然轻了,还不待方鉴做出反应,戒尺便重重地落到了臀上,留下一道红印。
“唔!”突如其来的疼痛如一道惊雷在方鉴脑中炸响,她顾不上笔搁能否保全,用力咬住它,攥紧拳,忍下那疼痛,额角渗出汗。
第二下接着打下去,落在另一侧的臀上。很疼。方鉴颤得更厉害,她咬紧牙闭上眼做足了心理准备等待后边的狂风暴雨。但第叁下没有落下来。
高云衢有些凉的手贴上了她的臀,揉了揉打出的红印,手是凉的,挨过打的臀却烫得很,手贴上去有些舒服。
方鉴闭着眼睛轻哼,期待着高云衢的抚慰。但高云衢自不会让她如愿,手上用了点力道就按得她想要跳起来,腰却被按住,动弹不得,方鉴呜咽着求饶:“呜呜呜……”
“阿鉴,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吗?”高云衢道,“做一次打一次,嗯?你记得是吗?”
方鉴含混不清地应声点头。
“故意的是吗?”高云衢的手从后滑向花户,顺畅地进入,并顶到了内里圆润的玉石,方鉴差点软下去,哀声连连,“你是觉得叫我打一顿我就不会与你计较吗?”
高云衢反复顶弄着玉石,忽轻忽重,忽快忽慢,一次次把她推上崖边,却又一次次把她放下来,迟迟不让她满足,无限度地拉长着折磨。方鉴被弄得浑身无力,身体里的火却燃得正旺,难受得紧,她衔着笔搁,将本该出口的淫声浪语压在喉咙里,口涎却含不住地沾满了笔搁,顺着枝条流淌,她将笔搁咬紧了些,对抗着体内的欲火翻涌,眼里含着泪却不敢落,梨花带雨的模样叫人心疼至极。但高云衢看不见,她压在方鉴身后,听着方鉴如小兽一般破碎脆弱的声音,想象着方鉴是一副什么样的淫乱模样。她许久没有这么对方鉴了,久违地感到亢奋。
早知道便不堵上嘴了,有些想听她出声。高云衢想,但不过片刻又打消了这念头。开口了自己大约就心软了,该叫她长个教训。
高云衢抽出手,看着方鉴大力喘息,身躯都跟着一起起伏。而后冰凉的戒尺贴上了两腿之间。
方鉴脑中一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戒尺轻蹭着她腿间湿润,分明是轻柔的动作,却让方鉴无比恐慌。但她不敢动。她跪在那里,手脚都在打颤。
高云衢笑道:“倒还知道怕?上奏疏的时候怎么不怕?”
戒尺从腿间慢慢抽离,粘连了水渍拉出暧昧的细丝,而后破风而来再一次拍到了臀上。方鉴猝不及防地发出声音,冷汗出了一身。
“幸进之名背得还不够吗?明天开始骂你方鉴佞幸的声音会更大。何必呢?”高云衢握着戒尺,有那么一刻很想抽到她皮开肉绽、抱头鼠窜。
方鉴忍着疼,无声地摇了摇头。
“不怕?”高云衢又是一下打下去,“到了我这个位置没有人再敢说我什么,站在我身后不好吗?”
方鉴出不了声,只是摇头。
“不想?听话些,阿鉴。你为我的心意我知道,我为你的心意你能知道吗?”高云衢这一下落得极重,疼得方鉴一时说不出话,“你我该是一体同心,你不该瞒我。我不看你的公事是避嫌,也是让你独立,不是叫你瞒着我犯险!”
之后连着叁下都是极重,方鉴忍过了那波疼痛,松开了咬紧的牙,笔搁失了控制,当即落到了榻上,方鉴颤声问道:“那大人上折的时候会告诉我吗?”
高云衢又是一下打上来,这下没有东西让方鉴咬着了,忍了半天的呻吟冲出了喉咙。高云衢真的有些生气了,沉声道:“我会。”
方鉴闻言便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本该一体同心,但她不信高云衢:“大人!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你真是……把我的心踩进地里了。”
“大人!我错了!啊!”
高云衢不作声,打下来的每一下都不再留手,方鉴疼得想逃,却再一次被她按着腰死死地定住。她此时方知之前不过是在调情,现在开始的才是真正的惩戒。
疼,密密麻麻的疼痛从身后向全身蔓延,但疼过了之后又变成了细细麻麻的痒,痒进了身体里头,变成水流淌出来。方鉴耐不住疼也耐不住欲,哭喊着求饶。
高云衢狠下心抽了十余下,抽得臀肉红肿方才松了戒尺丢到一边,整个人覆上去,压着方鉴将手指送进了她淌水的花径。
高云衢覆上来的姿势不可避免地压到了方鉴刚挨过打的臀,那又是不一样的疼,疼得方鉴冒汗。高云衢的两根指在她体内抠弄,那块玉石不大,在她体内含得有些久,滑不留手,高云衢一心在里头寻摸,弄得方鉴软得跪不住,像一摊水一样往下滑。高云衢用另一手从下方穿过去揽住她的小腹,帮她维持着跪趴的姿态,手上不停。
“……唔……唔……啊啊啊……”身后的痛、体内的欲勾缠在一起,成了冲上脑门的快感,叫方鉴欲生欲死,“啊……大人,我错了……我错了……求你……”
高云衢丝毫没有理会她的哀求,按着自己的节奏接连不断地冲击,叫她直上巅峰。而后在方鉴难以自控的呻吟里,抠出了那块玉石,玉石带着清液带着热度被她丢弃在一边,不待方鉴缓过气,两指又一次埋进深处。这次里头没有东西,进得无比顺畅,一下就推到了底。
“啊……”方鉴低低地叫了一声,敏感的身体夹紧了高云衢的手,却没有反抗的力气。
身体里的手又开始动了,欲望再一次裹挟了方鉴,快感可以让她无比快活,也可以让她无比痛苦,那限度全在高云衢手上,她只能顺着高云衢给她的,交出身体最诚实的反应。
结束的时候方鉴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软软地趴在榻上喘气。高云衢将她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背。
“大人,我错了,对不起……”方鉴嗓子都是哑的,声音小小的,有些模糊。
高云衢叹了口气,摸了摸方鉴的头,道:“我听见了。我不生气了。”
“大人……”
“阿鉴,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顾好自己,学着依赖我,信任我……这样我才能放心交付我的信任。”
“嗯,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