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杞终于舍了胸乳,唇舌沿着曲线爬到锁骨,手则沿着腰线慢慢向下:“如若不能……朕自然还有后手……”
“啊……”卫杞的指尖探入隐秘之处,忽轻忽重地揉弄着那颗玉珠,令阿郑整个人都瑟缩起来,吐出口的话语也随之变得零乱,“陛下……陛下……总有后手吗?”
“自然。”手指挤进甬道,卫杞听见阿郑微小的喘息,她将手指深深地埋进去,细细感受包裹着手指的温暖柔软。
风雨袭来之际,阿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陛下生产之际也留了后手吗?这话她不敢问,甚至不敢想,只一瞬便沉了下去,被翻涌而来的战栗和快感彻底碾碎。
卫杞本是个活泼健谈的性子,可做储君做皇帝都不许她跳脱,她便学会了把本性藏起来,做出一派端庄持重的样子。真实的她只有大监见过,大监陪她从小长到大,见过她最狼狈最痛苦的样子,但渐渐地,她在大监眼中也变得成熟稳重了起来。
她站得太高了,没有人能够信任,也没有人能做她的倚靠。这也是她不愿后宫有人的原因,她不想在身边放上一把刀。但阿郑不一样,她一无所有,无牵无挂,她只能依附卫杞,也能被卫杞牢牢地抓在手里。卫杞越来越愿意与她说话,她不像大监,大监总是和蔼宽容,像长辈在宠溺她,而阿郑更像个友人,永远认真在听她说话,回应一些或天真或贴心的话语,叫卫杞心中畅快。
她的母亲留给她的是一个看似大治,实则埋着许多漩涡的国家,她得小心地平衡着一切,一点点将权力尽数收回到自己手中。她蛰伏数年铺开了一张网,高云衢、方鉴、卫枳、姜淑都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她是最有耐心的猎人,静静地等着猎物撞进网来。但她也很疲惫,有太多的信息需要她来判断,有太多的谋划要她来盘算,回过来的时候她把阿郑紧紧地攥在了掌心里。
起初只是叫她陪着说话,慢慢地氛围便暧昧了起来,她总盯着阿郑出,阿郑的一举一动都叫她关注。不知哪一天,她伸出手拉住了阿郑,带着热度的手掌贴到一起,一边是常年做活的粗糙,另一边则带着学文习武的薄茧,彼此摩挲着,手指连心,连那丝丝缕缕的麻与痒都能从指尖爬到心口,令心湖泛开涟漪。卫杞引着她,让她落进了自己的怀里,阿郑没有拒绝,只是羞红了脸,卫杞瞧得快活,吻上了她的唇。
卫杞不是不知人事的童子,她本以为男欢女爱不过是肉体上的满足,而与阿郑一道则让她感到了别样的滋味。若即若离的、若隐若现的、在两个人之间反复拉扯徘徊的情意,不必多言不必多做,只要她在,便能放松下来,沉浸在温柔里。她喜欢抱着阿郑,喜欢她如冬日暖阳般的温度,喜欢她柔软又丰腴的身躯,喜欢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喜欢在她耳边与她说话,自然也喜欢与她行颠鸾倒凤之事。
卫杞无法坦言的喜与怒,无人可以言说的焦虑与挣扎,不便让人知道的得意与快活,她都能尽数交付在阿郑这里,不必明说不必坦诚,她能用行动让阿郑听到她的情绪,而阿郑也总能听懂并给予回应。这便够了,这便够了。
卫杞把脸颊埋进阿郑莹润的双乳之间,阿郑抬起无力的手搂住了她的头颅,手掌轻抚她的肩背。她在阿郑的怀里平复情潮,也平复起伏不定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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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其实是个话痨来着,笑死。
*正经的说,陛下是个狼人,她心里皇权是第一重量。本来有一点想让陛下和高云衢反目的,后面想了想君臣相得更好磕,遂放弃,我真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