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那张美得雌雄难辨的脸在她看来十分狰狞,转瞬间,金属刺破皮肉的闷响在所有人耳边响起。
温热的血液顺着细剑滴滴答答地流下,祝雪在那一瞬间迹般地并未感受到什么难以忍受的疼痛,但只过了几秒钟,她全身发软,腿一弯差点跪在地上,却被近在咫尺的秋儿一把捞在怀里。
秋儿抱着怀里的小人儿,在她耳边轻轻一笑,心情似乎颇佳地道:“听话了?”
祝雪无力回答,她脑子十分清醒,疼痛感顺着左肩传遍全身,只能在心中把这经病咒骂一遍。
她起码是从医心门出来的,自然明白这一剑秋儿是错过了所有要害捅的,不会致命,休息十天半个月估计又能活蹦乱跳了。但此时此刻的疼痛却是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疼得她只想把这个混蛋捅个十刀八刀,捅死拉倒。
卫方覃双眼通红,却不敢轻举妄动,怕这个疯子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秋儿眼一瞟,用嘴型威胁卫方覃——
“祝姑娘,卫公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卫方覃拳头紧握,青筋暴起,语气却风平浪静,“无事。”
祝雪经此一剑却是知道秋儿还是没有想杀了她,这种程度还在可以作死的范围内,趴在秋儿怀里,张嘴想用最后的力气叫人进来,然而却被秋儿手臂一紧,勒得她没法发声。
门外的人犹疑片刻,还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