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颜颜。”
“真的不能带温温吗?”她坐起来,被子虚虚遮在胸前,露出雪白的肩膀。
“可以,但我今天想去见个朋友,他对狗毛过敏。”他吻了吻她的乳房上缘,拿了裙子给她从头套下去。
“那还是不要让他生病了……”李颜低头垂眸,举起双手伸进袖口表示妥协。
林献笑出声,因为她的举手的动作很像在投降。
他牵着她走过了一个很长的向下的楼梯,身边的墙上有很多喷漆的涂鸦和艺术字。
李颜好地看了一路,不过没有阿献的,她这样想。
她对绘画唯一的敏锐度可能就是能识别出林献的画了。
这里应该是个地下室,他推开一扇很重的门,音乐声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