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是忘记改口,要喊我为夫君。”金明昀轻轻抚摸着你的脸,你能感受到他指腹的温热。
“夫君……”你像是被这两个字烫到了心口,身体微微发颤。
“傻夫人……,当然是我心悦你,才要你做我的今生唯一的夫人。……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我对你也……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明白的,可是夫人那边……”
“自然有你聪慧的夫君来解决……夫人,今夜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你红着脸,任他亲手替你脱下繁琐的衣裙。
尽管你已经不是和他第一次行夫妻之事,你还是有些羞赦。
他将你嘴上的胭脂一一吃净后,又哄着你双臂攀上他脖颈,亲昵地啃咬着你细嫩的耳垂,一手揉捏着你的绵软,一手滑过着你的腰肢,顺着腿缝探去。摸到你腿心那条湿润的细缝后,修长的手指将两边花唇稍微撑开,一根手指钻了进去,你不禁娇吟一声。
他好坏,故意揪着你花穴里的那颗软肉不放,又戳又按,你被亵玩得泄了好多水。
玩乳的手转而扶住了你的腰,他低头含住了乳尖,灵活的舌头对着它或是打圈,或是吸吮,你颤着身子又流了水。
他将你轻轻放躺于红被上,抬起你的花白的腿,挺着他胯下那鼓胀的阳具要往你花穴里送去。
终究是你的甬道狭窄紧致,哪怕足够湿滑,他只能艰难地挺进个头。
你不经意往身下看了一眼,随即露出了羞愤欲泣的情,下意识带着甬道也紧缩了。
“唔……,不要咬……”他轻皱着眉,忍不住将你的腿往两边稍稍掰开,阳具缓慢地碾入。
你的软唇又被他衔住了来反复啃咬,你不禁软了身子。他那整根没入的巨物不再蛰伏不动,蛮横又凶狠地抽插起来,酥麻的感觉从下面蔓延到你的全身。
“呜……慢一点,夫君……求你了……”
金明昀哪里肯答应,他像只吃到肉绝不松口的饿狼,挺着逞凶的阳具狠劲操弄,捣出圈圈白沫。
强烈的撞击让你叫得愈加娇媚,也让他要得你更狠。
不清楚他压着你要了多少回,你只记得在天色微明时才被他拥着睡去,醒来时全身酸痛无力,下面的花穴被欺负得红肿充血,好不可怜。
金明昀一生只有你一个夫人,从不拈花惹草。
官员夫人们在茶余饭后后谈起哪些夫人有福气时,她们第一个就要说起你来。
然而,金明昀听说了那些闲谈后,不禁嗤笑一声,笑着对你解释说,“她们哪里知道,能娶到你这般贤惠能干又让我心醉的夫人才是我的福气。”
“你惯会说些好听的让我来高兴。”
“哪有?我说的又不是假话……”他又搂过你来,亲昵地蹭了一下你的鼻梁,不顾下人在场亲了你好几口。
真是胡闹。
可是,他这般胡闹还不是因为你纵着他?
反正,你是要被他吃定了一生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