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不理解,不是说男人的性能力会断崖式下跌吗,为什么他叁十岁了还可以这么猛啊?
她喘着粗气双手推拒着他精壮的胸膛,试图让程树稍微冷静下来,她想要的是做爱,而不是在床上被他晃成脑震荡。
发现他的性器插入阴道深处后还要继续往里顶,想把暴露在外的阴茎根部也强塞进去,程云伸出了指甲在他坚实的背部抗议地挠出一道道痕迹,又红又肿的线条在白皙的皮肤上显眼异常,仿佛是遭受了某种虐待。
但程树可不是什么无辜的受害者,背部的刺挠只会让他更加无所顾忌,肉棒势如破竹挤进湿润的小穴,他抬起了程云的另一只腿也架在自己肩膀上,双手掐住她的腰,抬高她的屁股,摆成一个方便插入的姿势,双膝跪在床上,性器更加自由地在妹妹的身体里出入。
过于强烈频繁的刺激,悬空中晃动的不安,产生了令人发狂的眩晕。
不断积累的快感已经无法靠呻吟发泄,程云开始有点害怕被汹涌的情潮淹没,她费劲地起身,张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臂。
啧,怎么会这么无情?
程树感受着手臂迅速传来的尖锐的疼痛,面无表情地拔出自己肿胀不堪的性器,上面沾满了妹妹下体流出的水,下一刻又将穴里涌出的更多的水流用自己的性器堵了回去。
他不去管被她咬住的左臂,反而握住了架在右肩上的腿,本想咬她的小腿肚,随后又改变主意,只是凑上唇薄,落下似歉疚又似安抚的吻,蔓延开来一片濡湿的水痕与红印。
“啊…”,程云一阵痉挛般地颤抖,积累的快感早已到了决堤的边缘,被他在容易被人忽视的部位这么缱绻地舔着,脑海白光闪过,就这么达到了高潮。
穴肉突然的绞紧,阴道深处的水液兜头淋下,程树被夹得不住吸气,在湿软的穴里艰难挣扎。
怀里的人此刻已是浑身湿透,她的双眼迷蒙水润,视线没有焦距地望向天花板,脸颊浮起两坨玫色红晕,胸脯起伏不定,满足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他在上方注视着程云脸上回味的情,心里某处好似被泡发开来,渐渐膨胀、轻盈,有什么柔软的情绪好似要穿过胸腔冲出喉咙,最后他也只是抿紧了嘴,身下动作不停。
等注意到了她逐渐变得清明的眼,程树发觉自己找不到理由恋战,流连又缠绵地连续顶弄几十个来回,不见了开始的疯狂与急躁,在近乎温柔的拥抱中结束了今日的荒唐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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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这下篇搞出来了????
放假前加班简直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