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到探访时间结束,游宇恆都没有半点动静,听路雨祁说,左手臂一枪,下腹部一枪,右大腿也中了一枪。
那天之后,我的烧也慢慢退了,脚的伤口也慢慢好转,虽然暂时还不太能走路,但已经勉强能站起来了,而医生口中的那两天过了,游宇恆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没有清醒。
撕票案过后的一个礼拜,游宇恆整体的情况都好转了很多,也转出了加护病房。只是他依旧没有清醒,偶尔还是会发高烧,但听说偶尔也会动动手指,医生说这是好的现象,而那之后的每一天我都会在復健过后去看看他。
虽然氧气罩拿掉了,但还是插着呼吸器,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游宇恆,我不禁掉下眼泪。
“不然我跟她换,我让你当人质,他只是一个普通女孩,我是警察,怎么说我当人质都对你比较有利。“
“你们在干嘛。“
“刚刚听你讲电话的时候怪怪的,感觉心情很差,巡逻经过这就想说来看看你到底怎么了,谁知道门铃按了半天没人回,门又刚好没锁。“
“成天想要检举我,哪天我被革职了,谁来保护你。“
「你到底都为我做了什么啊。」这时翻开过往的回忆,才发现原来我一直被游宇恆保护着,搞不好是我更不能没有他。
原来喜欢一个人总是不知不觉的,搞不好是我先喜欢上他的也说不定。
「就知道你在这,我刚刚去復健室……」柳毅敲敲房门走进来,看我的泪水簌簌落下,揪心的上前帮我抹去泪水,却怎么样也抹不完。
「柳毅,他会不会再也不醒来了,会不会永远没办法听到我对他说我有多需要他。」我抚上柳毅的手,狠狠地哭着。
「不会的,你忘了他是个傲娇,他不会让自己错过你的。」柳毅上前抱住了我,我没有反抗,这一刻我只想放声大哭。
没一会而我突然感觉我的衣角被什么拉扯着,我轻轻地推开柳毅,好不容易快止住的泪水又崩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