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不是学了房中术吗,难道只学了怎么舔?”
她话中含着细细的轻喘,蹙起的细眉,澄透的眼瞳,嫣红的唇瓣,对他而言都是致命的诱惑。
性器胀痛,回想起泛黄书页上露骨的动作,宗照锦顿了顿,还是弓起身,含住了一枚蓓蕾,啧啧含吮着。
手掌握住另一只,轻轻揉捏。
他并没有太多技巧,只是依葫芦画瓢地实践着他所学到的东西,轻重缓急,全由任薇指挥。
察觉到她身下的收紧,宗照锦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同时再次吻住了她。
舌尖紧紧纠缠在一起,粗长的性器进入了最深处,抽出一半,又彻底没入,不断反复。
在最后的刹那,任薇咬住了他的舌尖。
他们额头相抵,细细地喘息着。
“咦?”任薇忽然看向胸口,“这是——”
宗照锦的身体感到久违的轻松,脑中一片空白,跟随着任薇的视线向下。
在她白皙的胸脯上,正躺着一朵泫然欲放的,雪白的莲花。
“莲莲……这不会是你的孩子吧?”
*
甫一迈入石牢中,浓烈的腥膻味扑面而来。
盛骄如今对这个男二攻已毫无兴趣,即便早就从系统处知晓了乐正子弦被任薇性虐,他亦是没什么感觉。
前来救他,纯粹是为了完成任务。
可如今亲眼见到了他的模样,盛骄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乐正子弦身前那片石板覆着层层迭迭的精斑,面目全非。
最上一层,甚至隐隐带着血色。
而他本人被锁链吊住双臂,两根性器疲软地缩在腿间,上方那根扣着一环圆锁,下方那根顶端串着一枚显眼的铁环。
任薇居然真的在乐正子弦身上用了贞操锁和PA环。
察觉到动静的瞬间,乐正子弦就急切地抬起了头。
然而在看清来人是盛骄后,他就再无表情。
毫无疑问,他期待着到来的那个人,并不是盛骄。
眼前的一幕太过震撼,盛骄甚至无暇去思考乐正子弦为何没有反应,他犹豫片刻,还是上前替他将锁链解开。
沉重的链条掉落在地,砸起阵阵浮尘,飘散在明亮的光芒中。
重获自由,乐正子弦却只是颓然地跪坐在地,一动不动。
“子弦,你别担心,我一定会为你治好的。”盛骄脱下外衣,为他披上,又从后将他整个人拢在怀中,语气轻柔:
“至于伤害你的人,我也一定会找到的。”
直到听见这句话,乐正子弦这才如同陈放多年的木偶,机械而缓慢地转动了粉瞳蓝环的眼珠。
他的声音亦是沙哑:“我一定会找到她。”
明明说了还会再来找他,为何再也没来过?
乐正子弦十分确定他对那个女人厌恨至极,然而在漫长的等待中,他越来越敏感,性器几乎无时无刻不是硬挺着的。
更可怕的是,他根本得不到释放。
摩擦也好,夹弄也好,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与她当初所带来的快感相比。
刺激越积越多,却始终找不到出口。
他只能幻想她的存在,幻想她还在这里,凑在他的耳边说话……只有这样,他才能射出。
次数太多,乳白的黏液中甚至掺杂着丝丝血迹。
他被困在了欲望的迷宫,寻不到出路。
罪魁祸首,却成了他的指路明灯。
直到近日,他似乎终于结束了无休止的发情,可代替的是——他的性器再也没了反应。
这对于男人而言应该是一个极大的打击,但乐正子弦顾不上。
他只是迫切地想要找到她。
如果能将她抓到手中,他一定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他还要将她豢养起来,让她也尝尝陷入无尽欲望的滋味……
*
被盛骄领回了天惊阁,乐正子弦换了身衣服,单从外形来看,他和昔日的望月门门主别无二致。
“子弦,我救你出来这件事,宗主师兄可不知情——而且我也还禁足着呢,”盛骄拉住了他的手,依偎在他身前,撒娇道:“所以你这段时间就乖乖待在这里哦。”
思及和任薇的那一战,乐正子弦垂下眼睫,色阴翳。
事后纪云开还去为她求情,更是令他不虞。
他并未抬手回抱盛骄,只是沉默须臾,才开口问道:“任薇如何了?”
任薇,任薇,任薇!
任薇为什么非要抢他的男人!这些男人又为什么非要抢他的任薇!
盛骄松开了手,退了几步,冷哼一声,“她现在和季祉辰还有宗照锦好着呢,用不上你操心。”
见乐正子弦色惊讶,他又堆起笑容,“倒是你,伤地这么严重,可得赶紧疗伤,我是雪莲之体——”
盛骄有些羞赧,声音也小了几分:“可以为你疗愈。”
若是以雪莲本体为人疗伤,无非就是交合相融。
可如今只是想起“交合”二字,乐正子弦就止不住地犯恶心。他对子嗣没有任何期待,这两根东西能不能用,与他而言根本不重要。
相比之下,那女人对他的玩弄和侮辱才是最为刻骨铭心。
这两根秽物,甚至成了她欺辱他的媒介。
她说他是公狗,是奴……只是略微回忆,他口齿之间便不自觉生出津液。
“不必了,”惊醒似的,乐正子弦撇过头,“我并不在乎此等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