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地干她,不言不语的样子让人有点害怕。她的两团乳房跟随剧烈的顶撞摇荡,下垂并不好受,总觉得这两颗不属于她的球要甩飞出去,她细细地抱怨,口齿不清他居然能听懂。
他的应对措施是真的猛。他把她两只胳膊反绑在身后钳着,她的胸总算不乱晃,但上半身也彻底失去控制权,她像是在给镜子磕头,整个人只能随着他的拉扯前前后后,越来越大的水声提醒她有液体要漫出来了,孙远舟贴心地问:“停不停?”
不喜欢就喊停。
她抽噎着叫:“不停,不要停…不许停!”
像只喂不饱的猫,即便求饶也带着娇憨,和那股只对他撒气的气劲。吃这套的人被吃得死死的,不吃的人压根不理她,她在这方面很有灵性,她能从人群里找到为她所驱使的倒霉蛋。
即便是那个谢…不提了,本质也是倒霉透顶,男人开始上心,喝凉水都塞牙,爱情让人盲目且反常。
“孙远舟我腿…”
“哪里。”
“我腿酸…”
他把她翻个个,朝向他,背靠着镜子,她蜷在那咬手,为了不出声她倒也真行,咬出一圈牙印。
他的性器打在她胸口,她伸出舌头要舔,“不用嘴。”他把她腿挂在臂弯,她像折迭的青蛙,上半身从胸到肚子都缩成一团,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上。他掂了掂重量。
“你嫌我沉?”
“还好。”他把她乱动的手交叉按在她腹部,在她可怜兮兮的“孙远舟”里操回去,她抿着嘴,脸都憋鼓了,背后的汗把镜子蹭脏。
“我们不忍了,叫吧。没关系。”换姿势让他好了很多,他重新游刃有余起来,一只手按住镜面,按到了她一缕头发,她直喊“痛”,他当即要抽出,她不停摇头,扒下来他的手咬住手腕。咬别人比咬自己当然更狠,她从来不吝伤害他,一口差点没让他背过气。
“你真的是…”
他农奴抗争一样冲撞,她被干得支支吾吾,说:“我喜欢你这样,呃,深…以后都要这样…”
他闷着:“不能每天,好累的。”
“真没用…”
孙远舟埋头犁地不理睬她,泥泞不堪的交合处随着他更加剧烈的动作往下垂,她人也从镜子上一点点往下滑。
她现在高兴了,自然是好话蹦珠子往外冒,用脚亲密地挠他后背,低着头笑,但等她心情不好,他立马就变成婚内强奸犯,多碰她一下她就要报警。
她心情变糟的原因过多,比如王总布置的任务做不完,再比如她妈训了她,孙远舟船锚一样稳定的精不会被这些小事撼动,而这无疑让她更加慌乱了,他想安定她,但她却想把他扯远。
他清楚她心里的小九九,他不会做由她扯线的风筝,即使装他都不愿意装,他的定位是她的丈夫,有失偏颇的行为会助长她的恶,让他的身份坐得更低,沦为性服务者加提款机。
在她接近高潮前,他缓缓停了下来,这是他宣誓主动权的一种方式,但他很快在她慵懒的哀求中意识到,这样做没用。“你要高潮延迟嘛…”她小声吐出一个他没有听过的词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性翻来覆去就是那么点事。
“你喜欢这样吗?”他盯着她丝一样的眼睛。
“如果你不问,我就喜欢,你问了,我就不喜欢了。”她收起失望,她现在很快乐,没必要和他找不痛快,“快点啦,不要停。”
他重新把她固定好,性爱就是性爱,不应该谈别的,她也不想和他谈别的。
“叫我那个。”
“什么。”
“你不要假惺惺的…”
“乖乖。”
“嗯!”
他苦笑,她之前嫌这个称呼老土不准他叫,现在又偏让他叫,但他已经叫不出口了,这让他想起屈辱的回忆,他从领证的第一天就已经决定忘掉一切从头开始,翻旧帐永远没个完。
她想得到明牌保障,叫她“乖乖”,代表他既往不咎,这怎么可能呢,请容易送难,他的原谅等于“我可以给但你不能要”,她固然可以颐指气使,但她不享有剥夺他人尊严的权利。
“我不想这样叫你。”他亲吻她的脸颊,腰使力,把她的问话撞回去,他还有很多重要的事,他的心不能在这种缥缈虚无的东西上停留。
射完一次后他把她抱回床上弄了第二次,到最后她眼冒金星,都不知道是以什么姿势结束的,只能感觉他摸着她的后背拍她,她觉得这张机票,虽然她没掏钱,但买得太划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