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一旁够到纸巾,潦草地擦了擦,暂且把裤子提好。
接着,“过河拆桥”般,阴沉着帅脸,把她从身前扒拉下去。
跟她讲条件已经完全讲不通了,她现在只是疯狂地想亲他,但他不想再权宜了,他的嘴唇已经开始脱水了。一手推着她的前额、一手锢着她的后背,控制着她时,他看见了她那杯酒,还剩一半,足够让她彻底不省人事了。
已经被磨得S属性大爆发,他只想直接掐开她喉咙,往她食道里灌酒下去,终究是对她心软,他够到那杯酒,问她:“想接吻吗?”
见她仍然只顾着朝他张牙舞爪不太聪明没反应过来的样子,补充:“舌头缠舌头那种。”
她顿时听清:“想啊想啊!”
他便含了一口酒,放下杯子,还是有些S地,掐开她唇喉,往她嘴里渡过去被唾液被稀释了些许的酒液。
她乖巧地咽下,但并不满意,“嘴唇都没亲到!舌头呢!我要你的舌头!”
甚至仍旧在不该的地方存着清晰的逻辑,“用唾液间接接吻,你在打发什么?”
“你是要一点也亲不到,还是要刚刚那种?”
本就耍赖了的人却只给她两个选择。
思维惯性下,退求其次,委屈说:“还是刚刚那种。”
见她还有点志,他继续那种方式,往她嘴里又送了几口酒液。
果然是酒量又差又爱喝,她很快酣眠过去。心力交瘁下,他懒得再抱她回家,只把她放到了他床上。
她裤子上沾了他的精液但没关系,他明天再换被单。至于她穿着卫衣睡觉会不会热,热就热着吧,刚刚把她的br拉下去拉好时,已经确认她卫衣里只有一个br了。
吾辈楷模就要有吾辈楷模的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