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
她喝的就是酒。所以另外装在了杯子里以蒙混过去。虽然真是酒他也不会拦着她,但必然会问明白度数并严格监督她摄取的量。
她的手顺着他的大腿,轻轻往上游移,留下一串串细小但足以由皮肉烧灼入骨的火苗,“你该不会还没有过吧?自慰。”
“十几岁了?五、六?五不是你,你要大点……该会了吧……”她又自问自答似的说着,原本雪白的双颊如霞般酲红,“还是说,因为你是你,你还没有过?”
室内暖和如春但他抽了口凉气,捏住她作乱的手,将她从自己腿上扒拉起来,“醉了就回家睡觉去。”
想抱她起来,把她扔回家,或者一楼客房里,她却往前一倾,牢牢环抱住他。
“我不!我就要看你自慰,不然我就一直留在这里,一直不放开你!”
要扯开她很容易,但是一扯开她,一对她动用强势,她就大哭,就撒泼,就不停地打滚。
疯子本来很难缠,醉了的疯子就更可怕了。
如果她不是跟他认识十几年、一直也没有过什么冲突的人,他一定狠得下心来把她丢回她家,丢到一个他不见不闻的所在,任她发疯。
“给你看好了吧……”
声音很低,咬牙切齿。
但她脸就紧紧贴在他喉咙以下,听得很清楚。
“可以放开我了吧?不放开你也……没得看。”
她顿时止了哭声,晶亮的泪水并没有弄花的素着的一张小脸上,换了带点憨态的笑容。
撒开他,还高举双手越过头顶,“法式军礼嘿嘿。”
离谱的是,她的衣服还正好是法国国旗的配色。(深藏)蓝间纯白条纹卫衣,正红色直筒伞兵裤,松弛但扎眼。可究竟是谁对谁没骨气地投降啊!
隐忍无奈,他双手探到她腋下,又要抱她起来。
她却警觉的一批,瞬间又倾回他怀里,“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