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由诗哪由她撩一下就跑,在她腰间的手臂如铁棒似地把她整个人箍在怀里:“去哪?”
男人温热的呼吸声喷在她颈边,激起她一阵鸡皮疙瘩。江从芝想要极了,但这里虽然漆黑一片,座位相邻却不远,若是有心观看也是能被人察觉的。江从芝咽了咽口水,示好般地捏捏他的手。
陈由诗轻轻笑一声,将她裙子撩起来盖在二人相交之处,又将另一手从礼裙侧腰出伸进去玩弄那团绵软。过道旁忽然由远及近响起一阵小跑而来的脚步声,江从芝吓得立时僵在当场,男人的手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并未忌惮更多,像没事人似地揉搓着她的乳尖。此时一个黑影在二人身边带起一阵凉风,在前座坐下,原来是之前离席的人回来了。江从芝嘴里都有些发干,高度的紧张让她手脚都泛了软,再加上陈由诗手上动作不停,身下早已是一滩泥泞。他将她屁股抬起一些,然后又在她耳边说道:“起来一些,再坐下来。”
江从芝此时哪敢乱动,整个人虽软着,但却拗着性子不肯听他的话。
陈由诗好不容易将那根铁硬的棒子从裤子里掏出来,但女人竟不肯挪半步,他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按捺下心中不耐,直接抓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江从芝忽然被抬高,惊得她差点惊呼出声,可还没来得及张嘴,男人便扶着她的屁股对准那棒子就按了下去。那软肉像是渴极了,争先恐后地攀附上肉棒。陈由诗贴着她略微发僵的后背,发出低沉的一声长叹。
下体的空虚被瞬间填满,混着他温热的鼻息,酥麻的电流如浪潮般不讲道理地淹没了大脑,连着她本该有的呼吸也一并淹了。她仰着脖颈,樱润的红唇微张着,出地看着台上的伶人或歌或泣。男人桩了一下并不觉畅快,反倒是更加心痒了,抓着她的屁股又是上下套弄两下。
江从芝忍不住细细嘤咛出声,也不知是她夹缩太紧,还是他比平日里还涨大几分的缘故,每次冲撞都捣得她花心乱颤。可偏生这里人多,唯一遮蔽二人私处的地方便是她身下薄薄的一片裙摆,动亦不能大动,叫亦不可大叫。
“嘘。”陈由诗拉住她靠在自己怀里,把嘴贴在她脖颈处摩挲着。
男人并不再抽插,只是时不时研磨两下。可江从芝的水儿却像决了堤似地泛出来,倒是她有些忍不得了,歪着身子一手撑着他的腿,用腰间的力道缓抬慢含。幅度不大,但却恰巧能觉出一丝快感。
江从芝且能依此消磨些痒意,可苦了陈由诗。女人许是怕后座的人发觉,斜斜坐在他身上,裸露的背沟以一种勾人的姿态刺激着他的经。
二人已十分小心,却万没料到竟都落入了白玉眼底。
白玉已看过一遍这剧目,最不喜欢的便是台上女人与警备司虚与委蛇这一段,便是这一转头,竟看见昏暗中一个熟悉的人脸。江从芝?
白玉晃了一眼,急忙转回头思量一二,又转过去看,想看清那男人是谁,可灯光又暗了下来。
“何事?可有不适?“身边一个男音在她耳边响起。
唐文山带着无边框的眼镜,目露些许忧色。白玉顿了顿,抿着嘴摇摇头:“无事。”
白玉心不在焉地目视前方,心中却早已猜开了那妓儿是与谁一起?那二人坐姿放浪,她又是知道江唐二人总喜欢在外面做这些事的,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唐俊生。这妓女真真好手段,绑了她叫她写了离婚启示,如今又与他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怪不得自己肚子大了都没有用。想到此处,她又忿忿起来,忍不住转头看去,却只见两个身影相携离去。
“怎么?究竟何事?”唐文山见她魂不守舍,出声问道。
“我去上个厕所。”白玉回道,鬼使差地跟着出去了。
(下章还有肉肉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