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喝汤…喝多了…”她声音细若蚊蝇。
陈由诗看她捂着肚子焦急的模样,嘴角不禁微微勾了勾。但看附近漆黑一片尽是树林,偶有来往车辆,哪有让她如厕的地方?”张二,还要开多久才到?”
“还有一个小时,再开二十分钟就能到下一个镇子。”张二回道。
江从芝面露难色:“二十分钟…不成…”别说二十分钟了,就是五分钟也不成。要不是车内昏暗,他定能看到她红透了的耳根。
陈由诗看着她死命夹着的腿,吩咐张二停在路边,带着她下了车。
可在路边方便她也是头一次,车灯亮闪闪的,把这一片照得如白日一般。“陈先生…我…再到里面去一点。”女人声音急促又小心,还带着几分羞恼,陈由诗禁不住,低低笑了几声:“好。”
江从芝被羞得没脸,往树丛里急跑两步,又见陈由诗后脚就跟上来,急忙嗔道:“陈先生别再跟上来了。”
陈由诗挑眉说:“不行,要是你又被抓走了如何是好?“
江从芝看了看黑漆漆的树林,心里也开始犯了怵:“那…那…”
“把腰带解开,我们都牵着一头,你要是有事我也知道。”陈由诗看了看她身上的外套。
江从芝也觉得是个好办法,二话不说将外套都一并脱给了他,牵着那腰带就往灌木丛里跑了几步。
陈由诗一手牵着腰带,一手拿着毛领皮衣,皮衣上染着她的馨香,他不禁深呼吸两口。没过一会儿,边听见草里的水声传来,他耳朵热了热,把头转向马路一边。
女人张嘴叫了他一声:“陈由诗?”
江从芝从未直呼过他大名,他愣了愣应了一声。然后又传来女人的声音:“你听得到吗?”
人有三急,许是在急的时候便蠢笨一些。陈由诗憋着笑,回答道:“听不见。”
那水声停顿了一下,而后更急促地流了出来。夜里昏暗,此时二人离车子又有一段距离,鼻尖充斥着她淡淡的香味,耳边听着不远处哗啦啦的声音,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忍不住朝前走了两步向那草丛望去,可惜草丛密密,只能隐约看到白花花的臀肉。陈由诗把头转开,压下心里的燥。
待水声尽了,草丛里又窸窸窣窣一阵声响。“陈先生,我好了。”
陈由诗转过头一看,女人本就穿着单薄的衣裳,可能刚刚行动太急,衣领散乱,露出一大片锁骨和隐约的乳沟。看着那张含羞带怯的脸,陈由诗眯了眯眼睛,扯了扯手里的腰带示意她上前一些。
江从芝故作着镇定,迈着小步朝他走过去,可眼睛只敢瞟一瞟他。刚及他身前,就被他一把扯过去。男人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脸颊边,江从芝一时忘记了动作,整个人僵在原地。下一秒嘴唇就被他完全覆盖住,腰间被他一拉,整个人几乎全贴在了他的身上。男人撬开她的牙关,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以一种强势的姿态索取着她的回应。
江从芝被突如其来的吻弄得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只好张大了嘴抬高脑袋以求能呼吸多一点空气。陈由诗可不由着她,舌头往里一伸,搭住她的舌将里面的津液搅得啧啧有声,随后舌尖灵活地一卷,又将她的软舌卷住吸弄。江从芝两手只好抓住他的侧腰的衣服受力,嘴里含糊地喊着陈先生。
空气寒凉,但陈由诗却丝毫不觉得冷,隔着单薄的衬衣,他滚烫的指尖划过她的后腰,来到胸前画着圈。女人的嘤咛声从齿间溢出,一只手抵住他的前胸,边吃着他的舌头,边囫囵地说:“不要在这里…陈先生…”
陈由诗有点不满她突然而来的不配合,将她一只手拉住握住自己挺涨的男根:“我想。”
陈由诗馋她的身子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偏偏是又是在这种树林里。虽然现在已是黑夜,但这种熟悉的雨后的草木味道还是让她不住回想到那个下午。江从芝是想顺着他的,可心里的恐惧感一开了头就没法收住了,她一面被动地回应他的吻一面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陈由诗感受到她的不愿意,一手解开裤子,拉着她的手握住他的男根,男根上的脉络划过她的掌心:“帮我弄。”他松开她的嘴,在她唇上浅啄一口,以温柔但却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陈由诗是知道要怎样玩弄女人的,男人说罢就俯下身去亲她的耳垂,另一只手隔着她的衬裤搓弄着她的穴口,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江从芝心底的恐惧感在这种挑弄中又逐渐落了下风,情欲渐渐爬满她的脸颊,握着他男根的手也禁不住上下套弄起来。
就这么一来二去,陈由诗隔着衬裤都感到了她的濡湿,他低声笑笑,中指一用力,穴口就被他插入了一小根指节。江从芝忽然被惊了一下,低呼一声过后又推拒起来:“不要在这里…”
陈由诗感受到握着他男根的手停了动作,不满地耸了耸腰,手指节也隔着她的衬裤在她穴口刺了刺:“为何?不是已经很湿了吗?”
江从芝腰不由自主地向上迎了迎,别了别头,小声说道:“我心里…怕的慌…”